应津亭依言问了,但是系统不承认,还让宿主不要无理取闹。
云清晓听了应津亭的转述:“……到底谁在无理取闹啊!这个系统这样子工作不会被销毁的吗!”
应津亭轻笑。
过了会儿,应津亭再度不慌不忙地重提:“清晓,这些事也说完了,那我们的赌约……”
云清晓把脸往手心里一埋:“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我现在才回过神来,我被你算计了!你特意安排了你母妃去挑衅秦王,就是为了确保秦王昨夜一定会有行动!”
应津亭诚恳地点头:“是的。所以……”
“愿赌服输,来吧来吧。”云清晓脸抬起来,眼睛一闭,“亲吧。”
应津亭看着云清晓颤动的睫羽、微微抿紧的嘴唇,俯身靠近过来,然后一个轻飘飘如羽毛挠过手心的吻就落到了云清晓额头上。
云清晓微微一怔,睁开眼睛抬眸看向已经撤开的应津亭。
应津亭悠悠道:“放心,清晓,我这人很知进退的。当男宠的,最怕惹了少爷恼羞成怒了……”
云清晓哑然,又忍不住笑:“你真是……过来。”
云清晓对应津亭勾了勾手指,应津亭心头重重一跳,下意识重新凑近了。
然后他的脖颈被云清晓抬手圈住,云清晓有些青涩又带着点破釜沉舟意味地仰脸,往应津亭唇上亲了一下。
比应津亭方才那个落在额头上的吻也没重多少,亲完了之后云清晓一边撤手一边强装镇定:“连亲人都不会,要你这个男宠有什么用……”
应津亭握住云清晓的手,重新吻了下来。
这年除夕,宫里没有设宴,老实得跟鹌鹑似的群臣们各过各的,应津亭是直接在靖安侯府过的。
虽然云清晓叮嘱应津亭当着他哥的面时收敛着点,但云清寒一看到他俩就嫌腻歪,突然觉得这俩早点出远门也挺好。
然而真到了正月初六,云清晓要走的时候,云清寒又忍不住一反常态地啰嗦,把先前叮嘱过的话又说了一遍。
“娘留下的信拿好没有?里面的舆图和明日散的图解要收好。”
“你确定记得要怎么解毒对吧?”
“此去把毒解了就行,百花村里不论眼下是何情况,你都别冒然干涉。”
“左右还是那句话,姜国境内很快也会不太平,百花村民此时出世未必是好事,继续避世好歹当前的人能够平安。而且当年娘已经把新生的孩子畸形越来越多的缘由告诉过村民,若他们这些年仍然死守,便意味着他们本就不愿出世,你若去劝说,既无意义,还只怕会招惹祸端。”
“以自己的安危为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