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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种习惯而已,鬼束习惯的去靠近这个火热的男人,而狡啮习惯去锁住这个不怎么老实的女人。
“咔嚓”
一道熟悉却又不怎么经常听见的声音在这间没有多大空间的房间里响起,狡啮和鬼束同时看向门口,门口的逆光在这间稍微阴暗的房间里变得特别强烈,站在门口的男人在逆光下看不清长相,不过看那个轻浮的动作和熟悉的身影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佐佐山……”
狡啮沉了沉声叫出门口的男人的名字,而男人的手上拿着和他平时的行为不怎么搭边的物品。
照相机。
很难想象那个急动如风暴躁起来停不下来的男人会拍照,明明是心静的人喜欢做的事。
叼着烟,把玩着手中的相机,一系里的人不少被他拍过。
比如画画时候的征陆,比如给盆栽浇花的宜野座,比如在换衣服的唐之杜,比如一个人单独吃着速面的六合冢,每个人不同于平时的另一面都被佐佐山这个痞子给抓到过,而现在……
是坐在狡啮怀里的鬼束,这两个人……
“嘿,两位,再笑一个~”
明显是调侃的语气,狡啮面无表情的看着镜头,佐佐山即使隔着镜头都有着被狡啮紧盯的感觉,这个男人的视线太有穿透力了,佐佐山咂咂舌,放下了相机往两人身边走去。
“我说,你们俩是一有空就幽会么……”
佐佐山靠在狡啮前面的桌子上,桌子上摆满的文件都被佐佐山压在屁股下面,即使压出了折痕佐佐山也毫不在意,他在意的是面前的这两个人。
被佐佐山戏谑的眼神直白的上下扫视,狡啮有些不自在,怀里还有个软香诱人的女人,狡啮低下头无奈的对鬼束说道:
“你可以先下来么”
狡啮想过把鬼束拉走还是移走还是扔走的一系列方案,但是他想了想后果,那便是女人更加得寸进尺又理直气壮的蹭过来,除非她自愿离开,狡啮内心不由得有些叹气,佐佐山和征陆的眼神都有着那种‘你占了人家便宜还一脸不乐意的表情啊’意味,只有狡啮知道他内心的无奈,又不是他想的啊,他又不是什么圣人,蹭上来的柔软他们以为他没反应么!
但是拒绝了一次他能忍受那种诱惑,就凭乌朔鬼束这变本加厉的习惯,他再拒绝她更加的凑过来诱惑,那后果……就是未知的了……
所以……保持这样吧……
“阿拉,慎也想让我坐哪?”
鬼束嬉笑的问道,这间小房间,一把椅子,一台桌子,椅子狡啮坐着,桌子佐佐山坐着,他是想让她站着还是坐在地上呢?
“……”
你还是坐在他腿上吧!
佐佐山内心窃笑着替狡啮回答着。
鬼束的动作特别诱人么?
就佐佐山的角度看过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