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身上的上并不让他值得荣耀,他不过是为了用更多伤口去覆盖他那些让他觉得耻辱的伤罢了,所以他可以义无反顾的向前冲,可以像一头疯狂的野兽一般去撕咬。
鬼束眨了眨眼定定的看着佐佐山,她也不说什么多余的话,直白的开口自己的目的:
“你让神月桑调查藤间幸三郎的事情,慎也不知道吧……”
鬼束只是印证自己的猜想罢了,佐佐山眼皮微微闪动了一下,然后没有隐瞒的回道: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么……”
佐佐山打量了下鬼束也印证了他的猜想:
“你来我这里,狡啮也不知道吧……”
鬼束回了个灿烂的微笑作为回答,佐佐山忍俊不禁的笑道:“哈哈,狡啮这家伙也真惨……”有这么两个不听话的部下!
“但是我们两个不同……”鬼束淡然的话语让佐佐山敛起了笑容,佐佐山不笑的样子很是严峻,一个是公事五年的同事,一个认识不到一年的女人,佐佐山没有告知狡啮独自查找关于标本事件资料的行为无疑是对狡啮的一种背叛。
佐佐山走近鬼束的身边,像是要给鬼束一个压迫感一般,凑近女人的身体还能闻到男人刚沐浴完后的淡淡的香味,佐佐山平时浮里浮气的口吻变得认真的时候有一种不可拒绝的态度在里面:
“鬼束,你是为了什么而当执行官的?”
“为了慎也……”
鬼束坦然又快速的回答,佐佐山莞尔一笑:“呵,对,这就是我们的不同……”
佐佐山此时此刻就像一个真正的男人一般在鬼束身边,用身形用气场压制着鬼束,仿佛鬼束就是那么的较小只要一环手就能拥抱住她,佐佐山对鬼束说着一起从来都没有对任何人说过的话,以前是不愿讲述,现在是没有了必要:
“我有时候在想,我当执行官的意义在哪里,做一个听话的狗,本分守纪,付出了那么多,真正给我带来的是什么?如果说当一名好警察去拯救他人的话,如果我连自己想救的人都救不到,那么即使我做好了本分又有什么意义?”
佐佐山对自己提出了质疑,他的人生本来就不是什么光彩灿烂的,没有选择的权利,没有自由的权利,甘心的做一条犬,佐佐山想来想去最终苦笑了一下……
他想被认可。
不是潜在犯,不是执行官,而是佐佐山光留,把过去磨灭掉以不惜一切代价来展现一个新的佐佐山,被人认可,有着存在的意义啊。
“佐佐山桑,有想要拯救的人了么?”
鬼束轻声问道,佐佐山沉默了一下,然后点头:“嗯。”
那个叫瞳子的少女,他想救她。
“真好,佐佐山桑的决定的话我会全力支持……”鬼束弯起嘴角笑道,那么甜蜜的笑容就像浸了毒药的蜜糖,说着好听的话却不知不觉中推向死亡,她并不知道佐佐山即将要做的事是多么的危险,但是即使知道,鬼束依旧会这么说,佐佐山也依旧会这么做。
鬼束撇到桌子上散落的藤间的资料,鬼束慢悠悠的走到桌前看了起来,这些资料比她在神月那里看到的还要多,不过比起藤间的资料,鬼束惊讶的是夹杂在资料中的一张照片,尽管是一张模糊的人脸,但是那一头的白发鬼束也认的出是谁……
槙岛圣护。
鬼束不由得轻笑了起来,如果这起案件有他参与的话,鬼束能想到这个案子不了了之的下场,鬼束准过身对正在看着窗外发呆的佐佐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