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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乎。”
“所以我也不在乎。”
她不在乎他的‘堕落’。
他不在乎她的‘欺骗’。
只要,她在乎他,他在乎她,就可以了。
……
没一会,女人小声的嘟囔了起来:
“我觉得我还是挺真实的呀。”
狡啮顿了顿,敷衍鬼束的话:
“少部分吧。”
“大部分!”
鬼束瞪大了眼睛,完全是睁着眼说瞎话:“我大部分时间都是真诚待人的!”
狡啮挑起眉,标致的眉弓骨上扬的弧度完美的将表情诠释了一种‘睥睨’的神态,然后男人毫不留情的指正女人的话:
“你大部分时间都是真诚的在骗人。”
被男人看穿的女人完全没有不好意思,反正在狡啮面前她一直是无所遁形的,鬼束撇撇嘴不甘心的反驳,但是在狡啮的眼里完全是小动物无关痛痒的逆袭,小爪子在他胸口挠了挠,一阵酥麻贯穿脊髓,如果不是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狡啮发誓,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一定是这只小狐狸,没有意识到自己危机的狐狸还在碎碎念:
“真是过分呢,慎也,我当初都和你说过了,我不会对看上的男人撒谎嘛。”
“我该庆幸,被你撒谎的男人都是你看不上的么?”
等等,这话说得有点不对,鬼束眼珠子咕噜噜转了转,总觉得这句话被狡啮说出来有点变味?
“你不是都不在乎了么?”
鬼束的下颚被狡啮抬起,眼睛不得不对上狡啮那双平时慵懒但是到关键时期却是锐利无比的眼睛,明明是自己干了坏事,明明是自己理亏,女人永远都能一副没心没肺的还装作无辜的样子,狡啮眯起眼,冷笑起来:
“我是不在乎你到底是不是真实的一面。”突然脸庞距离几近,微弱的呼吸间隔着空气交换着呼吸,鬼束突然一怔,只听狡啮一改之前对待新任监视官的温柔,用鬼束习惯的霸道和凶暴一字一句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