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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宜野,你这家伙也太直白了吧。
“呵……”
狡啮轻笑了起来,两人又回复了沉默。
“……”
“……”
宜野座和狡啮两个人就这么坐在地上,鬼束躺在病床上安静的模样,要不是医生说已经脱离危险了,否则她这样微弱呼气的模样还要让人担心,狡啮突然想抽根烟解解闷,想着就立马行动了,从口袋里摸出烟,然后熟练的点上,宜野座皱着眉说道:
“喂,医院里禁止吸烟。”
“唔?”
狡啮嘴巴里咬着烟,对宜野座口齿不清的说道:
“那你别说就可以了。”
宜野座狠狠的抽了记嘴角,这家伙干坏事还理直气壮的不让人说出去,简直和某个女人和某个死去的男人一样,让人恨得牙痒痒。
但是,一个已经死去,一个还躺在病床上,宜野座的气又莫名的消了下来,他淡淡的侧过头看向狡啮,虽然他表现着一脸轻松,但是宜野座不会忘记之前来的路上,狡啮那张僵硬又慌张的脸,如果再次重复三年前的事,都不敢想象,狡啮会变成什么样子。
“狡啮,你爱上这个女人了么?”
宜野座有时候还真是直白到一针见血的那种呢。
狡啮被宜野座突然的问题给怔愣住了,嘴里的烟抖了抖,烟灰掉在地上,狡啮深深的吐出一口烟,指间夹着只剩一半的烟,狡啮露出一抹苦笑:
“宜野,你觉得我还有资格拥有爱么。”
执行官没有未来。
但是狡啮这个回答既不否定也不肯定。
宜野座看着鬼束的病床淡淡道:“我并不相信乌朔,这个女人疑点太多了。”
“嗯,我也不相信她。”
“那你还……”爱她。
宜野座一句话梗在喉咙,有时候他真的一点都不懂狡啮,他从以前就很奇怪,做着让人匪夷所思又没有理由的事情。狡啮似乎知道宜野座没有说出的话是什么,他突然笑了起来,俊朗的面容一下子鲜活了起来,狡啮难得的语重心长的对宜野座说道:
“宜野,你以后会有一种感觉的,即使理智告诉自己是错误的,但是感觉却一直往错误的方向去,你会遇到那么一个人,对自己来说就是一个不合理的存在,无论她做了什么,也只有投降的份啊。”
乌朔鬼束对于狡啮慎也就是这样一个不合理的存在啊,即使多么的怀疑多么的不信任,但是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和她纠缠着,将她束缚着,只是用一种微妙的牵扯将她拴在身边。
这到底是乌朔鬼束束缚了狡啮慎也,还是狡啮慎也束缚了乌朔鬼束呢?这算什么?猎犬束缚猎犬么?
宜野座轻哼一声,慢慢的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俯视着一动不动的狡啮,宜野座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不要把我想的和你一样,以后的事情谁都说不准,我先回去了,看在你这副可怜的模样的份上,就放你一天的假,后天准时报到。”
狡啮抽了抽嘴角吐槽道:“你也太小气了吧,才一天。”
“如果躺在病床上的人是你,我会考虑变成两天的。”
“喂,宜野……”
“嗯?你想减为半天么?”
“没,你慢走。”
“我去做转院手续,既然脱离危险了,就转到诺娜塔的医疗室吧,毕竟不能让你们单独留在外面,现在人员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