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惜。”
到最后,清楚那个女人实力的人只有飞坦么?
“Ano,说了这么多,那个男人,那个女人,倒是是谁啊?”
小滴举起手发言似的问道,她的话让飞坦和库洛洛的思绪一瞬间回到了过去那段拥有那两个人的短暂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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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坦不喜欢银时和七杀,他可以明确的告诉自己他讨厌这两个家伙,明明身处在流星街却一定要做一些不符合流星街做法的事情,并不是天真这种软弱的东西,而是一种更深的类似于信念的玩意,那种虚无可笑的东西却被他们贯穿到底甚至变得无解的强大,那个男人是这样,那个女人也是这样。
他们可以自然而然的融入流星街的生活,却不会变成流星街的人,就像流星街的人是有着从骨髓甚至灵魂中散发出来的味道,明显,特殊,一目了然,而他们就像是从骨髓里拒绝成为流星街的人,执着,坚定,坚持自己。
所以飞坦讨厌他们,他们就像流星街的异类,即使生活在这片土地上,即使融入了这里的生活,即使承认了这片土地上生存的人们,但是他们依旧贯彻自己所谓的武士道,让飞坦觉得他们两个人就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一般,他是被排除的。
他厌恶着坂田银时说出的每一句话,每一句都天真软弱到令人发笑,但是每一句又深刻尖锐刺人心骨,那个男人有着比实力更加可怕的心……真是可怕到令人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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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认识信长之后又过了两个月,似乎信长那位叫窝金的伙伴找不到人了,信长少年也就隔三差五的来找银时一番,大致目的就是为了和银时比试一番,在流星街使用刀的人不多,但是虽然只和银时教过一招的手,他也看得出这个男人比他表现的模样强上很多。
银时为了躲避信长的比试,各种借口都用尽了,只差说自己生理期到了。
“真是的,到哪里都会有这样一个家伙,银桑看起来是那种战斗狂么,银桑可是传说中的PeaceMaker啊。”
在银时第31次躲避了信长的比试之后,他拉着七杀诉说衷肠,七杀蹲在银时的身边与银时仰望天空的角度相反,她是看着地上的,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铁杆子在地上画着什么东西。
“如果嫌麻烦的话,一开始就解决掉就好了。”
哎呀,别看七杀姑娘一副较小柔软的样子,这姑娘的作风可是简单粗暴的,总会用最直接的方法解决让自己觉得麻烦的事情,然后不怎么会转的脑子,更快的就是直接动手,作为一把刀,七杀是出色的,作为一个姑娘,七杀还差一截。
“不行的哟,根据银桑多年的经验,信长君就是另一个多串君,只会越来越麻烦而已。”
“是么?你还真是有吸引麻烦的体质呢。”
七杀撑着下巴凉凉的说道,地上被自己画了许多的条条杠杠,每四条竖中间就贯穿一条横,几排这样的条条杠杠整体看着就会发现,七杀画的是最普遍的记日子的方法,银时纠正七杀的话,一脸义正言辞:
“不是吸引麻烦的体质,银桑可是主角啊,事件都是围绕主角的身边发生的,就像运气一样,挡也挡不住的就自然而然的发生了,没有事件的发生,漫画也画不下去了啊。”
七杀看着周围的环境,平淡的问道:“那现在我们在这里也是事件发生么?”
说道这个银时只能捂脸,他用沉重的表情,沉痛的语气缓缓的说道:
“不,我们这是走错片场了。”
作为银魂的主角的他为什么会跑到猎人的漫画里啊!
“……”
七杀数了数自己画的条条杠杠,侧过头淡淡的对银时说道:
“银时,我们在这里有三个月了。”
他们在流星街这个地方有三个月了。
银时被这个数字给弄得怔愣了一下,竟然不知不觉的在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地方呆了三个月了,当他意识到他和七杀真的出于流星街并不是什么梦境一般的玩笑的时候,他就开始催眠自己,要带着七杀好好的在这个地方活下去,然后回去,虽然他没有回去的头绪,但是他心里一直在坚定着,总有一天,他会带七杀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