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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太?守:“发现死者?时,周围可有异样?”
“……有。”
“是?什么?”
“是?……是?……”田和贵的声音带出了哭腔,结结巴巴说不下去了。
“砰!”惊堂木狠狠砸下,“快说!”
“我看到一个人逃走了!”
“此人现在可在堂上?!”
“在……”
“指出来!”
老?者?颤颤巍巍抬起手指,端端指向了林随安。
花一棠眼珠子滴溜溜瞅着林随安。
林随安冷笑出声,“当真是?我?”
“……是?。”老?者?躬身驼背,看都?不敢看她。
林随安:“戌正时分,我在疏星坊的云来客栈,一步都?未踏出。”
周太?守:“吕申!”
鼻青脸肿的男子身形一抖,倒豆子般说出一长串,“我是?云来客栈的掌柜,今夜戌初我见住在北斗间的林随安出门?,朝着开?明?桥的方向去了,直到戌正三刻才回来。”
林随安啧了一声:好家伙,连不在场证明?都?帮她推翻了。
周太?守:“林随安,你还有何话说?!”
花一棠啪一下合上了扇子,“凶器是?什么?”
周太?守:“来人,呈凶器证物!”
两名?不良人抬着托盘上堂,托盘里放着的竟然是?林随安的千净。
“此物就是?凶器,是?从林随安的房里搜出来的!”周太?守道,“严鹤颈部的切口异常干净利落,若非此等重刀利刃,绝无可能?造成此等伤口!”
花一棠这才留意到,明?明?只是?一柄两尺长的短刀,却需要两名?不良人抬着,而且看他?们的表情,似乎抬得并不轻松。他?对这柄刀有印象,白?日在芙蓉楼时就见恩人佩在腰间,行走间颇为轻松,当时还以为是?女子常用?的装饰刀,竟然这么重吗?
花一棠:“尸体其余部分呢?!”
周太?守还未回话,严父一猛子窜跳起身,尖叫道,“这个女人心狠手辣,连个全尸都?不给我儿留啊啊啊啊啊,周太?守,您可以一定要为我严家做主啊啊啊啊啊——”
周太?守狠狠拍下惊堂木:“林随安,你定是?用?此刀砍了严鹤的脑袋,再切碎严鹤的尸体将尸块洒入河中毁灭证据,当真是?穷凶极恶,胆大妄为,令人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