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要?什么,花氏皆可应下!”穆忠急声大喝。
“我?想和?诸位做个游戏。”东晁道。
众人震惊变色。
靳若跳脚:“你有病吧!”
“荣幸之至!”被刀逼住脖子的花一棠开口了,他的脸被刀光映得?青白,眼瞳隐隐泛起幽蓝色的光,嘴角甚至还含着笑,“论游戏玩乐,整个扬都我?认第一,无?人敢认第二。”
林随安几乎吐血:都什么时候了,花一棠你能别嘚瑟了吗?!
“猜个诗谜吧。”东晁道,“猜出来有大奖。”
“奖品是我?的命吗?”花一棠问。
“一个时辰,你若能猜出来,便能换回?两条人命。”
“还有一人是冯愉义吗?”
东晁看了眼天色,“时间差不多了,开始吧。”
花一棠:“谜面是什么?”
“书香藏臭色令昏,一腔污秽出文门?。”
东晁的嗓音回?荡在整座红妆坊的上空,撕裂了夜空中?薄薄的残云。
林随安脑仁嗡嗡作响,这首狗屁不通的歪诗她记得?,堪称她在扬都霉运的开端。
冯松面如金纸:“你到底是谁?到底想干什么?!”
花一棠:“谜底猜什么?”
东晁:“一个地方。”
“范围呢?”
“扬都城六十七坊内。”
花一棠眸光闪动,“是你关押冯愉义的地点?”
东晁勾起嘴角,“只有一个时辰,若是迟了,你和?冯愉义都要?死。”
“这还用猜吗?又是书香、又是文门?,定是冯宅或者冯氏私塾!”靳若大喊。
“错了。”东晁毫不客气在花一棠脸上划了一刀,从颧骨斜拉向上,赤红的血浆流下,宛若血泪。
场内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木夏差点晕过去?,穆忠喷出一口血,靳若捂住嘴,不敢再出声。
林随安心头?狂跳,她的身体又出现了那种颤栗感,冲天的杀意再次袭来,她狠狠咬破舌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花一棠在东晁手里,她若再失控,搞不好?会把?花一棠一起砍了。
不能杀人,不可失控!
清泠月光下,花一棠遥遥望着林随安,惨白如花瓣的唇勾了起来,衬着他眼下的血痕,竟是显出了几分?明媚妖冶。
他说:“林随安,别害怕。”
“怕你大爷!”林随安啐出一口血沫,“我?是怕你吓破了胆!”
“时间不多了。”东晁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