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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林随安和?花一棠都愣住了,异口同声:“什么关?系?”
凌芝颜诧异:“花四?郎刚刚不说要林娘子带你私奔吗?”
哦豁!她差点忘了!
林随安瞪着某纨绔,眸光如刀,“花一棠,你又作什么妖?!”
花一棠的表情比她更震惊:“我?我?我?我?刚刚说的是私、私私私奔?!”
林随安眯眼瞅着他。
“不、不是,误会?误会?误会?,不对,是口误!口误!”花一棠汗都下来了,“都是木夏那小子一直在我?耳边叨叨私奔私奔的,我?一时?着急说错了——咳,我?原本是想说——”花一棠吸了口气?,“林随安,陪我?去东都呗。”
林随安:“哈?”
凌芝颜:“去东都作甚?”
“大哥不肯帮我?捐官,那我?只能——”花一棠举起扇子:“去东都参加科考!”
凌芝颜“咔吧”又闪了脖子。
林随安:“……”
这货来真的啊?
“且慢。”凌芝颜一手?扶着脖子,一手?扶着腰,“你是贡生吗?”
花一棠:“不是。”
“参加过乡试吗?”
“没有。”
“州试?”
“没有。”
“可是七学两馆的生徒?”
“不是。”
“……”凌芝颜瞪大眼睛,“莫非你打算自荐参加旦日制举?”
“这是最快的办法。”
凌芝颜看起来要晕倒了,林随安听得一头雾水:“何?为制举?”
花一棠啪一声甩扇子,“玄奉四?年起,每三年开制举,天子自诏,征天下非常之才,应制举人无论出身、无论家世,可由州府荐举,亦或自举,试日定于一年之首的旦日,谓之新生之始,天子亲临观、亲试之,中榜举子为天子门生。”
凌芝颜叹了口气?:“四?郎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制举出身,名望虽高,但远居进士之下,谓之朝堂‘杂色’,多被?常科出身的举子讥讽嘲弄,所授官职也多为‘杂官’,不入主流,难以升迁,尤其是这两届制举,策试荐举的环节颇成弊风,唉,如今的制举已经?名存实亡。”
林随安:嗯……听起来和?花一棠一样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