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疮药?能行吗?”曹天娇不太相信道,现在谁还用金疮药,“我们还是去医院吧!”
“效果不错。”华公社转移话题道,“你找我干什么?”一瞬不瞬地看着她道,“不会是后续有麻烦吧!又要把我抓进去吧!还是来强取豪夺的。”
“怎么说话呢?我是那样的人吗?”曹天娇有种遭受侮辱地感觉。
“你咋不是了,当着我的面就抢走了钧瓷荷叶三足笔洗。”华公社真是有什么说什么,到现在还是一脸的可惜没能摸摸。
曹天娇哭笑不得地看着他道,“放心,我不是来抢鸡缸杯的。”站起来,郑重地说道,“我是来谢谢你的。”
华公社闻言赶紧站起来,看她如此的郑重,挠挠头道,“不用谢,不用谢。”嘿嘿一笑道,“朝天椒你要是真想谢谢我,以后就别跟我抢就行了。”
曹天娇闻言这心里不是滋味儿,进来到现在,一句好听的话,活像她欠他的。
好吧!是她欠他的,害的他遭受无妄之灾,可说话不用这么阴阳怪气吧!
“你可真敢想,这事情一码是一码。”曹天娇当下恢复本来的面目道,“下次我不会心慈手软的。”
“还用这样说话听这顺耳。”华公社掏掏耳朵道,刚才那脉脉温情真是鸡皮疙瘩起一片。
“真是那受虐的命。”曹天娇没好气地说道,话锋一转道,“你就没有什么要问的?”
“问啥?你没事,我没事,不行了。”华公社一头雾水道。
曹天娇一瞬不瞬地看着他道,“你不想知道我们为什么解困吗?”
“哦!官大一级压死人!”华公社老实地说道,“不然的话咱就惨了。”
“你就说这些?”曹天娇瞪大眼,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你这人说话好奇怪,你想让我说什么?”华公社呆头呆脑地看着她道。
曹天娇看着他不似作假,其实自己心里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很烦躁的瞪着他。
“哦!我也该说声谢谢,不然的话我还吊在门头上。”华公社真诚地说道。
“不用谢,让你受苦了。”曹天娇不好意思道,看着他的包扎的手腕,有些刺眼。
“那现在你也看完,我没事了。”华公社说道,“就不打扰你忙了。”
“你这是要赶我走。”曹天娇一脸委屈地看着他道,说白了她屁股还没做热呢!
“这你也看到我了,我人也没事,我想不出你有什么理由留下。”华公社是有什么说什么?丝毫没有顾忌对面的曹天娇。
曹天娇什么人,从来都是被人家哄着,哪里有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的时候,气地她站起来面色不愉道,“既然你没事,我走了。”话落转身抬脚就走,走了两步又回头道,“我真的走了啊!”
“哦!慢走,不送!”华公社笑眯眯朝她挥挥手道。
这一次曹天娇转身踱着重重的步伐,头也不回地离开。
出了大门曹天娇嘴里气呼呼道,“呆子、木头……”
何秀娥端着沏好的茶出来,“人呢!”
“走了。”华公社狠干脆地说道。
“这人家来看你,你咋不让人家喝口水呢?”何秀娥将茶水放在木桌上道。
“我又没事,她有事,看完了自然就走了。”华公社狐疑地看着她道,“大娘,您这么热心干什么?”
何秀娥拉了张椅子坐在他对面道,“公社你也毕业了,眼看着单位也分配下来了。年纪也不小了,咱也该解决个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