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程婉怡厉声道,“生效,跟我回家,跪搓衣板。”
陆江船呆愣愣地看着她道,“怎么我说错了,你说过要保持结婚彼此的忠诚和纯洁性的,你居然在妻子面前大放厥词。”话锋一转。程婉怡又道。“以后不准开这种无聊的玩笑,我会当真的。”
“那如果我再开这种玩笑呢!”陆江船饶有兴致地问道。
“我就哭给你看,水漫陆江船。”程婉怡咬牙切齿地威胁道。
“哈哈……你真是可爱。”陆江船淡淡勾唇一笑。那清朗的嗓音,犹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格外迷人。
“行了,快点儿吃饭。吃完了咱们该回家了,回去晚了小心挨罚。”陆江船催促道。
两人吃完牛排。当然这钱是陆江船付的,程婉怡挽着陆江船的胳膊说说笑笑地朝家里走,此时烤肉摊已经收了摊子。
“你爱我吗?”程婉怡挽着他的胳膊娇滴滴地问道。
“当然了。”陆江船回应道。
“有多爱。”程婉怡问道。
“像天像地那样。”陆江船笑着说道。
走到楼道口的程婉怡左右看看没人,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印下一吻。
“我说着玩儿的。”陆江船呵呵一笑道。
气的程婉怡扯着他的领带就拉进了楼道里。踉踉跄跄的上了二楼。
在门口,陆江船就喊道,“爸、妈我回来了。”扯了一下自己的领带。差点儿没让老婆给勒死。
“看见你媳妇儿了没。”江惠芬打开铁门道。
“妈,我在这儿呢!”程婉怡从陆江船背后出来。笑着打招呼道。
“行了,快上去休息吧!”江惠芬挥手道。
“是,妈,晚安。”夫妻俩一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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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抱胸坐在床上斜靠着床头的程母一脸的阴沉,活像个黑面罗刹似的。
“怎么了,谁又惹你生气了。”洗澡回来的程父掀开薄被的一角,坐上了床,拿起了床头柜上的书,靠着床头,斜眼看过去道,“你这段日子不是过的舒心着呢!这小日子过的比我都有声有色,滋润着呢!”
“我是在气那死丫头,四个星期了,四个星期都没给家里打电话。”程母咬牙切齿道。
“你不是说,你要享受生活,不许那丫头打扰你!”程父抿着唇说道,“这称你的心、如你的意,你还生气啊!你还真难伺候。”接着又道,“咱家婉怡不是隔三差五的让婉婷捎带着蔬菜过来吗?还不是因为你也有便秘的毛病,又不肯吃药,要真是心里有气不会这样的。”
爷爷、奶奶去旅行了,后院开出来的菜地虽然长的快,可现时也不可能开花结果吧!
不过心里却气那个死丫头,这么久一个电话都不来,跟父母还如此的记仇,坏丫头。心里打定注意一会儿打个电话给她,让她给她妈打电话,问候一声也好啊!
“这死丫头,她什么时候这么听话,我说不让她打电话就不打啊!”程母烦躁地说道,拿起床头柜上的圆扇子,摇了起来。
程父一拍额头道,“都四个星期了,昨儿不是又是咱家婉怡掌厨啊!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没跟咱打电话,应该没事了吧!”
“谁知道,管她呢!”程母气呼呼地说道,“反正丢脸的又不是我。”
程父看着老婆好像是气糊涂了,女儿做的不好,是他们当家长的没教好,人家会算到他们俩的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