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快点啊,”冯燕在那边喊道,“我们都收拾好了,你快点啊,”
“来了,来了,”冯叔在屋内回道,“这那么着急干嘛,总得收拾下吧,”
“别收拾了,”冯燕拉着爹的手就往外走,“有可能我们都不回来了,还收拾干嘛啊,”
“是啊,冯叔,”陈虚子也说道,“我那边的人很热情好客的,你肯定能马上找到归宿的感觉,”
“就是啊,爹,走了,走了,”冯燕拉着就直往外走去,
“冯叔,我来锁门,”陈虚子马上跑过去各个门都给关了,还把大门也都锁了,那钥匙就藏在边上那大石头缝隙下面,
陈虚子又穿着一身破旧的道袍,走在边上,那冯燕拉着冯叔的手,一路说说笑笑的,不由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不知,师傅看到他两,该有多高兴啊,估计那珍藏的二十年的陈酿,都要搬出来品尝了,
“陈道士,你快点跟上,”冯燕回头喊道,
“来了,来了,”陈虚子一路小跑了跟上去,
那百里追风虽然整天悠悠荡荡的,也是经常躺在那高楼屋顶处,
看着人来人往,
一是无聊打时间,
二是寻找下手的目标,
这几天续续的看到一些熟悉的背影,背着包袱,离开了京师,
也不由的感叹道,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来去匆匆,下一次见面也不知是何时了,只是在不远处有个身影一直观察着他,都未现,
“爹,你尝下我这个,”冯燕把手中糖葫芦凑到冯铁嘴边,
“好,好,我尝个,”冯铁斜着咬了个下来,嚼了几口道,“嗯,你这个好吃,”
“冯燕,也给我咬个呗,”陈虚子凑上来前问道,
“不给,”冯燕一把扯回了手臂,“谁叫你们不买这种口味的啊,”
“给我尝个呗,”陈虚子看着冯叔吃得津津有味的,也馋了,“用我这个糖葫芦跟你换一个行不呢,”
“不换,不换,”冯燕说道,“才不要,你那沾有口水了,”一溜烟的先朝城门而去,三人就这样一路蹦蹦跳跳,吵吵闹闹的出了城门,
陈虚子擦了擦汗道,“这虽然是九月的天,在院子里晒着太阳不觉得热,怎么一赶路就满身冒汗了,”
“是啊,好热啊,”冯燕也用袖子擦了下额头的汗,“这才赶了半天的路呢,”
“来喝口水,”陈虚子递过了水壶,“再过几天,就凉快了,这几天我们走慢点,后面等凉快了,再走快点,”
“冯叔,你也喝点,”陈虚子又把水壶给了冯铁,
冯铁看了看周围,也没什么地方可以休息了,“我们还是继续赶路把,傍晚得到下一个驿站,不然就要露宿郊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