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
知道他是卧底？
江一妄醉在反派的温柔话语里，瞳孔还愣怔着，看上去有点傻。
席司延俯首又亲了亲。
江一妄窒息中，脑子逐渐清明，呼气的时候，他问：“你一直都知道？”
席司延嗓音嘶哑，“是，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老婆是卧底。”
江一妄心神恍惚，“那为什么……”
席司延低笑，“起初是想看看小卧底想做些什么，后来，我的心控制不住的沦陷，怕小卧底跑了，我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直白的让人心跳加速。
江一妄心想难怪。
难怪好多次反派的杀意值莫名其妙就登顶了。
他的身份，是张明牌。
只是这张明牌，在两人的相处中，成了一张隐藏牌。
反派舍不得对他动手，就装作不知情。
江一妄很难形容此时的心情，心跳完全失衡，眼睛有热意，好像悬在脑袋上的闸刀落下，结果是个玩具刀般惊喜。
过于惊喜，过于让人觉得是场梦。
后背的汗水粘在身上，不舒服，江一妄伸手拉了拉衣服。
席司延伸手探过去，潮湿感传递感官，他把人抱起，“老婆，你身上湿了，我们去洗澡换件衣服。”
江一妄全程傻里傻气，想说什么，又不清楚该说些什么，乖乖的圈揽席司延的脖颈，乖顺的趴在席司延的肩头。
江一妄这人很漂亮，他的漂亮跟席司延不同，他的漂亮没有攻击性，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温雅恬淡。
像只萌度拉满的小动物，惹人心怜。
休息室有淋浴间，席司延从镜子里看到江一妄的乖乖模样，心尖一动，喉咙发痒，大手停在江一妄的腰间，摩挲又摩挲。
“老婆，可以先亲一会再洗吗？”
江一妄眼皮有点红，那是一开始吓出来的，他尽力缓和心情，还是有点颤抖，内心不够安宁。
“好……”他闻言抬着浓黑的眼睫，眼睛像钩子，勾到了席司延的心里。
席司延受不住这种眼神，捂着江一妄的眼睛，吻了上去。
他的吻很急促很热烈，江一妄招架不住的憋红了脸，双手无力的抵在席司延胸前，仰着头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