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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清晨,人最困的时候,列车也马上就要到站,这个时候丢了东西,哭都没地方哭去!必须得盯紧了!
廖帆使劲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得龇牙咧嘴的,“不用,我就是想着,我受这罪是为啥呢?家里还觉得我给他们丢人了,我这会儿啊,都想回家当乖儿子去了!”
周白露也醒了,听这话“噗嗤”笑了出来。
“你笑啥?”
这几天的相处,廖帆觉得周白露这人,心眼多的像筛子,要不她能跟傅致远能看对眼了,两人都鬼精鬼精的!
周白露想起上辈子,廖帆的父亲是个刚正不阿的人,家风一向是严肃的,可是小儿子就是跟俩哥哥不一样,让他八十多岁了还抄起拐棍就要揍。
廖帆又不敢躲着,经常就是鼻青脸肿的,即使他事业做得大得不得了,老父亲还是没有一句夸赞。
这无关对错,只是价值观不同,老爷子就是看不上投机倒把的。
“你可当不了乖儿子,你现在这样想,赶明儿你回家,半天就得跑。”
廖帆看了周白露一眼,心里还奇怪,她咋知道?肯定是傅致远那小子说的!
确实,他跟他爸好像天生就是冤家,三句话说不到位就要吵起来,多数是他吃亏。
周白露眯着眼睛,半仙儿似的说出了一番话:“你跟傅致远是发小,那你家里也是大院的吧?由此可见你父亲的职业,看你的性格,你们话不投机半句多很正常。”
廖帆想起老爹的样子,感叹周白露说得准,“嘿!你好像见过我爹一样,说得还真对,他跟我完相反,不苟言笑,一年能笑一回?”
她有点拨廖帆的意思,上辈子廖帆的父亲打了他一拐棍就倒下了,成了他心里的痛,其实你只是想跟他较劲吧?现在你这状态,显然是没用家里的关系。要是用了,你还用跟我借钱?”
周白露对廖帆的事儿门清儿,是因为渣前夫跟他也是同学,经常说他的事儿,加上后来有了经济上的来往,就熟悉了。
廖帆都惊了,说得一字不差,周白露的话让他思考了起来:“那你觉得,我该咋办?”
这话未免有考她的意思,其实这都不是他的选择,他的选择就是靠哥哥,没靠他爹,这也是老爷子以后经年看不上他的原因。
“你的心里可能有答案了,那个我不予置评。但是,我可以给你另外一个选择。”
周白露说完以后就看着廖帆,她并不是无的放矢,而是深思熟虑,这几天她有个感悟,单打独斗她也能成功,但是那样太慢,有一个合作者,不管是她还是他,都能事半功倍。
廖帆没有回答,其实刚刚他的话也不是胡说,他之前是想回去求助一下大哥二哥,毕竟他一没有本钱,二没有人脉。
周白露好似看透了他一样,那她说的另外一个选择,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