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
程澈转过头看着三月七,“我怀疑你在内涵我。”
“哪里……”三月七摆摆手,一脸笑容,“我只是相信你不会有老婆!”
没老婆,自然不会砸死,同理,史瓦罗一定能修好。
“我来帮忙吧。”
杰帕德迟疑许久,还是上前一步,“但是我不确定……”
比起这两个看着教科书学习怎么修理机械的人,他觉得他杰帕德或许更了解一点……
“别了朋友……”桑博拦住杰帕德,一脸为难,“相信我,你去帮忙很有可能受到程澈的刺激剪掉史瓦罗的电线。”
不是很有可能,是绝对。
杰帕德这种要脸的绝对扛不住程澈的祸害。
杰帕德抿了抿唇,点头,“你说的对。”
“自从程澈说出那句话之后,史瓦罗绝对会被修好的。”桑博伸了个懒腰,坐在一旁翘着腿晃着,“不过我的头什么时候才能不掉啊!”
三月七看着自己帮不上忙,抓着星和布洛妮娅坐到一旁,晃晃脑袋,“我今天已经不怎么掉头了,今天只掉了二十七根!”
闻言,桑博看了一眼三月七的脑袋。
确实,现在确实不是粉毛蒲公英了。
思索片刻,桑博摘下脑袋上的浴帽,低着头开始左右晃。
一时之间,蓝色的头随风飘扬,模糊了所有人的视线。
三月七茫然了一瞬,难以理解的目光落在了桑博身上,“你……怎么了?”
终于疯了吗?
“多掉点。”桑博晃晃脑袋,将一把头塞进兜里,“只要度够快,一定能早点儿掉完的。”
三月七:……
好逻辑!
“但是没用。”星捂着口鼻伸手按住桑博乱晃的脑袋,语重心长,“根据我们这段时间的经验,没用的,毕竟三月七都打枕头大战了。”
话音落地,桑博瞬间陷入呆滞之中。
蓝男人呆坐在一个木箱之上,脑袋上的蓝色头簌簌落下,眉毛耷拉下来,整张脸看起来又可怜又哀怨。
星沉重叹气,看着桑博语重心长道:“接受事实吧。”
桑博昂起头,“所以我为什么要蹲在雪地里?”
早知如此……
他就不把自己埋在雪里了,至少还能保住自己的内裤不掉色。
“我也想问。”三月七不解地摊摊手,很是认真的说道:“我也想不通为什么一个人会选择把自己藏进雪地之中。”
桑博生无可恋,默默将自己晃下来的头收集进袋子里面,免得某个乌鸦嘴没有抱枕愤而开口继续咒。
“啪嗒——”
一声轻响,桑博眼底闪过一丝茫然,收集头的动作微微一顿。
他迟疑着伸出手摸了摸脑袋,触手湿润。
桑博看着指尖沾上的水渍,茫然抬头。
杰帕德捧着程澈的保温杯站在桑博面前,手里拿着杯盖小心翼翼地往桑博头顶倒水。
“你……”桑博怔了怔,眼底浮现一丝困惑,“在干什么?”
杰帕德抿唇,很是为难地开口,“给花浇水。”
养花怎么能不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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