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桑博话还没说完,找茬的矿民出惊呼,“我的头!我的头啊!”
几个矿民慌乱的来回甩头,丝飘散空中。
“咳咳咳——”
“呛死我了……”
“走走走离开这里!”
“把你帽子戴好!!!”
慌乱的脚步声响起,各色碎随风飘落,短短几秒在地上累积起了厚厚一层。
桑博手中拎着虎克的衣领,免得鼹鼠党的老大被头淹了,“哎……”
乌鸦嘴的威力啊……
再多拍几个整个磐岩镇都得变成头的海洋。
“诶?”虎克没有半点儿挣扎,歪着头看着矿民们落荒而逃的背影,“他们怎么掉头了?我们这里有会掉头的病毒吗?”
说到这里,虎克连忙看向被丝淹没到大腿处的老爹,“老爹,你的头有没有事?!”
费斯曼:……
场面太震撼了。
这即将成为他人生之中为数不多的可以铭记的场面。
“没有。”费斯曼摇摇头,又看着虎克脚边那层碎上飘落的黄色头,震惊,“虎克!你怎么掉头了!”
不行!
他家虎克才不能变成秃子?!
“对啊……”虎克点点头,一脸认真,“埃里克说是因为说谎才会掉头……可能是我今天捉迷藏的时候少数了一个数吧……”
费斯曼:……
有点离谱。
“但是不用担心的老爹!”虎克脸上露出笑容,指了指远离丝海洋的程澈,“程澈哥哥买了我的头诶!好多好多钱!”
费斯曼:……
费斯曼看着虎克从兜里摸出的冬城盾,迟疑片刻后目光转向程澈。
这里还有这么多头……
要不……
“不收。”程澈声音冷淡,双手环胸远离头。
也不是所有头都能用来做抱枕的,至少得颜色亮丽吧!
闻言,费斯曼惋惜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