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狼生无可恋,半闭着眼睛,“袖子。”
“还是没有。”程澈晃了晃胳膊,没有一点儿小硬币的踪迹。
银狼深吸一口气,“所以在哪儿?”
“在这儿。”
程澈伸出手,抹掉银狼脸颊上沾着的一点泡泡糖,将硬币翻出来放在手心,“我本来是想骚一句的,但是你嚼着泡泡糖总让我觉得不是很正经。”
哎。
可惜了,没骚到。
“哼!”银狼哼了哼,揉了揉脸颊检查还有没有因为泡泡破碎粘在脸上的泡泡糖,“还不是你咒我……”
银狼嘟囔一声,不耐烦般拿出硬币,“来,快点儿比完我还有游戏要打。”
程澈点点头,摸出湿巾擦着指尖,转身往远退了几步,将场地最中央留给等会儿即将登场的以太灵。
银狼眯起眼睛,“你好像很嫌弃我的样子。”
擦手?!
擦手很正常,用消毒湿巾也很正常,但是能不能稍微背对着她啊!
“哦,我洁癖犯了。”
程澈应了一声,晃了晃手中的硬币,“来吧。”
……
“程澈刚刚在干什么?”
“好像是变了个小小的硬币魔术。”
“魔术我见过,但是我总觉得程澈这不是为了嘚瑟硬币。”
“可能是为了骚,但银狼显然不是吃这一套的人。”
“或许是因为程澈没喝酒,所以还不够骚。”
观众席上,众人的目光聚集在低头研究硬币的青年身上,对方看起来平静至极,丝毫没有因为对手是星核猎手中的级骇客而感到紧张。
三月七茫然的摸摸脑袋,用手肘戳戳旁边的丹恒,“丹恒,程澈很会玩游戏吗?我怎么感觉他级自信?”
丹恒沉默一瞬,摇摇头,“不知道。”
“哎……”星满脸感慨,抱着白乎乎的扑满轻叹一声,“我们可以不相信程澈的游戏实力,但是请一定要相信他的乌鸦嘴。”
说不定已经用乌鸦嘴把自己奶到所向披靡,又或者把对手毒奶到原地摔跤无法出手。
三月七怔了怔,语气肯定,“说得有点道理!”
座椅另一边,白男人怀中抱着小乌鸦的灯牌,思索良久还是忍不住转头看向丹恒,一言难尽地开口,“你们列车组的氛围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