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敏感的反应神经让他下意识地做出了反应。
宇智波斑抱着小孩儿回头,屋檐落下大片的阴影布满了老人大半张脸,那双猩红色的写轮眼显得格外狰狞。
“要用眼睛对话吗?”宇智波神奈趴在宇智波斑肩头上,歪了歪脑袋,像极了一只肆无忌惮又鸡掰的猫。
“你开眼了。”老人沉声开口,语气笃定,“为什么不展现那双眼睛?”
“那是宇智波的骄傲!”
“宇智波的骄傲,仅仅是这双眼睛吗?”小孩的笑容柔软而无害,却给人终年不化的霜雪一样的寒凉,“那可……”
“真渺小啊。”宇智波神奈轻轻说。
扑面而来的压迫像是骤然掀起的飓风,老人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垂垂老矣的身躯佝偻又干瘪,但一双眼睛却执拗得可怕。
老人静静地看着前方,目光落到了全程面无表情的宇智波斑身上,咬着牙齿,一字一句地开口,“她对忍者的秩序来说,是个彻头彻尾的威胁。”
老人看着宇智波斑张嘴,发出的声音却是一声填满了嘲讽和不屑的‘呵’。
“斑!”老人暴怒,拔高的声音嘶哑而凌厉。
“「闭嘴」。”
空气泛起了水波一样的涟漪,周遭的音波扭曲了一瞬间。
夜风拂落下的碎雪洋洋洒洒地落在凭栏上,朱红色的凭栏像是撒上了一层细碎雪白的盐粒。
这是宇智波斑第一次见识到咒术,带有强制性命令的「咒言」。
屋檐底下的老人像是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老鹅,浑身的血液似乎停止了循环,脊梁骨宛若被打上了钢钉,僵硬无法动弹,无论如何长大嘴巴,声带都无法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宇智波斑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这倒是方便。
男人抱着孩子,转身迈开脚步离去,徒留下脸色惊恐的老人。
怀里的孩子昏昏欲睡,抱着孩子回家的宇智波斑却老远地看到自己家的灯是亮着的。
炸毛男人蹙起了眉头,居然有人如此胆大包天,都闯到他家里来了。
怀里的小姑娘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声音都带着软糯糯的感觉,“伯父,柱间伯伯今天翘班了吗?”
“翘了。”宇智波斑面无表情地回答。
不仅翘班,还去赌场,最重要的是被出门买菜回来的漩涡水户逮了个正着。
今天的文书倒是处理干净了,难得正常下班的一天,千手柱间被漩涡水户赶到院子里跪搓衣板。
宇智波斑抱着小姑娘,放轻了脚步,放轻动作拉开了门,果不其然看到了扎在六只短腿狐狸中间的千手柱间。
抱着一只短腿狐狸的千手柱间的背景板飘满了幸福的小花花,毛茸茸治愈着他被老婆的搓衣板摧残过的身心。
看到门口抱着孩子的挚友,喜上眉梢,“斑……”
宇智波斑:“……滚回去跪你的搓衣板。”
小姑娘打了个哈欠,抬起眼睑看了一眼行云流水开始消沉的赌友。
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