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什么区别?这都是要遭雷劈的不l伦恋。
长穗怒气冲冲找去茶楼,却得知这些谣言并非是从茶楼放出,就算是给茶楼掌柜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造公主与陛下的谣言。
很明显,是有人在刻意毁她名声。
愤怒过后,长穗忽然想到,南荣百姓几乎都没见过桓凌的面容,怎会知晓他们二人的相似?放出谣言的人,必与宫中有关,至少是同时见过桓凌与映雪的人。
“给我查。”长穗派出大批人手去查,同时疏远了映雪。
没有千面老怪帮她做伪装,面对这张与阿兄相似的脸,她实在做不出什么亲密举动。很快,谣言的源头有了眉目,罪魁祸首直指宫中,竟查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身上——
元崎。
再一次找上门,元崎没有同先前那般推拒不见,而是命宫婢将她请入殿中,约她在棋房见面。
已是夏末,风中偶会夹杂凉意,棋房的窗扇大敞,窗外栽种的名贵花草枝繁叶茂。
宽长沉重的墨竹屏风前,元崎手持黑子正静默沉思,听到迈步而来的脚步声,转过面容客气唤了声:“公主殿下。”
“有兴趣下一盘吗?”
长穗在他面前站定,“没兴趣。”
她最不耐琴棋书画这些东西,在灵洲界被桓凌逼一逼才会碰几下,上一世是身为国师才会装一装,这一世没了约束担子,全凭本性行事。
没耐心同元崎咬文嚼字,她直接问:“为何要在王城造我的谣言?”
元崎也没有推脱否认,回:“因为慕厌雪。”
“什么?”
他说:“因为慕厌雪心悦你。”
长穗还是没懂,“这与慕厌雪有什么干系?”
“自然是有干系的。”元崎道:“我听闻你情变将一名舞倌儿带回公主府,便想方设法见了面那位舞倌,发现他同陛下有几分相似。”
所以他编造了荒唐谣言,将长穗与慕厌雪的相识嫁娶化成天大笑话,像慕厌雪那般高傲之人,怎会容许他的婚娶,只是旁人负气之下的笑闹,“他过得不好,我便能舒心。”
长穗狐疑看着他,“你同慕厌雪有仇?”
元崎答:“有仇算不上,只是他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东西,背信弃义妄图与你安稳长久……我怎能让他如愿?”
嗒。
一枚黑子落上棋盘,元崎似笑非笑望着长穗,“你先前不是好奇,我落水时脖上的掐痕是如何来的吗?”
他轻轻吐出慕厌雪的脖子,“就是他将我推入水中的呀。”
“你那位深情的好夫君,抢走了我的一切,担心我嫉妒他对你不利,想要杀了我呢。”
明明不久前还温柔挽着长穗的手,在掐上他的脖子时,却无丝毫动容。他面无表情凝着他,对他一字一句的警告让他至今难忘,任他在水中挣扎淹没。
长穗张了张嘴,竟试图反驳什么。
可她知道,像慕厌雪这样的人,他做出怎样出格过分的事都不突兀。她努力将被带偏的思绪扯回来,警惕道:“你先前不是不肯说吗?为何现在告诉我这些。”
“因为——”元崎忽然站起身,走到长穗面前,微微弯身与她对视,“你不喜欢慕厌雪。”
还是赵元齐那张脸,还是同样的讨人厌,元崎笑盈盈道:“据我查出,楼长风之所以能擢升刑部尚书,是你在背后拖住了慕厌雪。”
“你不愿让他在南荣官途走高,处处提防针对,甚至设计了一场寺庙刺杀,想要将这个你不喜却占了驸马之位的人除掉,是与不是?”
长穗面无表情看着他,没有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