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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挖开那个毒疮,把一切都曝光出来。
早川爸爸……波本说,早川爸爸保护她不是让她死的。
眼泪顺着热水往下流,早川花英闭着眼。
她怕她知道真相后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她会无限谴责自己到底做错了哪件事才害死了早川爸爸。
那件事……她现在不敢碰。
真的不敢。
早川爸爸,对不起。
她太懦弱了。
泪水夹杂着热水止不住的又开始往下掉。
指关节敲击浴室门的声音响起。
“花英,花英?”
“……”
早川花英睁开眼睛,就着花洒用热水洗了把脸。
“我没事。”
她扬声喊了一声。
波本是真的怕她又钻牛角尖。
这两周里,白天稍微她不在视线里都会四处找她,生怕她又在哪个不知道的角落想不开。
带她去看过去没看过的艺术展,带她去散心,想方设法让她开心。
如果这是喜欢的话,波本确实做到了他能做的。
早川花英用毛巾擦干身体,穿上了那件属于波本的衬衫。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那份喜欢,她没什么能回报的。
她说过,如果波本找到杀了她爸爸的凶手,他就可以睡她。
降谷零……至少在凶手已死这点上不会骗她。
既然这样,那就让他这段时间的付出不是无用功吧。
早川花英转身推开了浴室门。
降谷零宽大的衬衫穿在早川花英身上就像一个过短的裙子,衬衫的衣摆只能堪堪遮到大腿根。
女孩修长白皙的腿部在此时分为显眼。
早川花英正在低头卷着衣袖。
衣袖对她来说也太长了。
降谷零被那处白刺的忍不住别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