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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白绣绣听着刘茹说的话,淡淡的嗯了一声,“黄县长现在也是想要看咱们怎么做,要是我们没他在,连工作都开展不了,怕是就要落得一个不会干事的说法。”
一听这话,刘茹皱起眉头道:“要不咱们写封信给戴S长,有他的话,黄县长肯定不敢不听的,这么一来的话,咱们的工作不就能顺利开展了么?”
她也实在是想不到,要是没有上面领导的帮助,她们该怎么开展工作,这到了卫生局,一个个的都跟老大爷一样,你要想叫他们帮忙做事,可比求祖宗要难多了。
可偏偏她们要做这个事情的话,就是得拿到实权,让下面的人听他们的,这才能把事情给办了。
白绣绣却是摇了摇头,“要是我现在写信回去,岂不是告诉了戴S长,我做不好这事情,要他帮忙了么,这样戴S长也不会帮我的,只会觉得是我自己没有用,再说了,黄县长也没有做什么,他也派了人来接洽了,其他的事情做不好,那是我们的责任,跟他一点关系都灭有。”
现在是肯定不能写信回去的。
只是白绣绣带着小组来,的确是需要实权的。
刘茹急了,“那怎么办,咱们总不能在这里吃白饭把,事情做不好,到时候还是得让戴S长失望。”
“没事,我有办法的。”要是这事情交给了她,她还做不好,那就是证明了自己没有用,戴成春不会为她找借口,她也不会为自己找借口。
现在就是要证明自己的时候了。
开展工作的第一步,就是需要得到工会的帮助,白绣绣第二天直接去找了工会主席。
卫生局的工会主席叫丁健,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早猜测到白绣绣这事情会来找他,所以前两天就已经称病假待在家了,他看出来了黄洪安的意思,摆明了就是不想管这档子事,那他当然也不乐意去管这档子事,索性就请假在家了,想着等过了这时间,这批人自己受不了就会走了,那到时候他再去上班也不迟。
丁健猜测,最多撑下去一个月,这批人果断走。
不过他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这别说一个月了,一个礼拜都不到,白绣绣就找上了门。
丁健前几日,天天在家里发呆,闲得发慌,妻子是在厂子里上班的,中饭都管不到他头上,他只好自己做,一个大老爷们平日都是没碰过这些东西的,哪里能会啊,这开头几天吃的都是烧焦的食物。
你说倒掉重新做,这家里头哪有这种条件,可烧焦了吃下去又不好吃,他只能苦着脸,想着食堂里的饭,骂着白绣绣这批人,只盼望着她们早点走的好。
妻子在家看他在家,也是哪里看哪里不舒服,她道:“人不走,你就一直在家里待着?这工会的事情都不管了么?”
“那我能怎么办,要是找到了我,叫我去处理,我不去做的话,那就是我的责任了,你看黄县长这意思,不是摆明了不信任她们这批来开展工作的大学生嘛,我没必要去掺这趟子浑水你说是不是?”丁健也不想在家里待着,这家里待得人都要发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