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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了两千年后,这几千块钱还有什么用啊,厉害些的,吃顿饭就没有了,哪里像是现在,她还能买套四合院。
不说这四合院卖不卖的,单说这往后的房价,无论买哪里的,那都是值钱的以后。
反正,白绣绣觉得,这钱就得花到该花的地方去,存着就不行了,那不是等货币贬值么。
办完手续第二天,几人又是开始忙活搬家的事情,白凤珠和徐新政不肯住过来,觉得占了白绣绣几个的便宜,可白绣绣和苏望亭热情的很,甚至想要去学校里,帮他们搬行李去了。
后来没法。
白凤珠看这四合院说小也不能说很小,就让苏念一个人住,她也确实不放心,和徐新政商量了一下,她道:“咱们明年就毕业了,等学校一分配工作,单位里的住房一批下来,咱们就搬出去吧。”
毕竟不只是他们两个住,还有徐家其他人,都是在的。
徐新政点点头,他也不是个喜欢占人便宜的性格。
过年前。
倒是有个意外来信。
是寄给徐新政的,去学校收拾东西的时候,门卫喊住了徐新政,说是有封信要给他。
徐新政拿过没有立马拆开,等到了四合院后,白凤珠看他拿着封信,随口问了一句,“谁寄来的信,是妈么,还是姐?”
“不知道。”徐新政摇摇头,看样子应该不是,毕竟地址不对。
白凤珠道:“那打开看看,万一有啥事呢。”
听了媳妇的话,徐新政打开了信封,将信抽了出来,看了一会儿后,他的面色凝重了几分。
一旁的白凤珠问,“谁寄来的?”
“没谁。”徐新政没回答,把信放了进去,继续低头收拾东西。
瞧见徐新政这样,白凤珠觉得有些奇怪,但又不好问什么,只能先跟着收拾东西了。
晚上吃完饭后,两口子躺在床上,白凤珠没忍住,问道:“信是谁写来的,你看了之后,做事情就心神恍惚的,我们是夫妻,你要瞒着我么?”
“是我父亲。”徐新政闭上了眼睛。
面容有些痛苦。
听到这话,白凤珠不敢置信的看他,“你不是说你父亲早就去世了么?”
在徐家,从来没有人提及过关于父亲这个话题,徐家人不说,白凤珠肯定也不会去问,其实她早就觉得奇怪了,毕竟连清明,家里面什么人都拜祭,除了父亲。
当时她就觉得肯定是有什么。
徐新政自嘲的笑了笑,“对我来说,他还不如死了。”
当年,徐父为了追求自己所谓的自由,所谓的梦想,毅然决然的丢下了自己的家庭,跑去了国外,后来国内出事,母亲扛起了一切,这些年来,他从最风光的少爷,成为了最低级的坏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