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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那般毫无间隙的紧密亲近,转眼就翻脸不认人,阿虞觉得这样会不会很无情呢?”

他将花瓣碾入指腹,口中好似漫不经心。

知虞听得心尖微微发毛,更是觉得他今日好似古怪。

“郎君若没有旁的事情,我便先回去了……”

见沈欲没再理睬她,她便转身朝殿门去。

可她刚一走到大殿门口,那些守卫竟完全没有要放行的意思。

知虞心口微沉,回眸看去,发觉沈欲好似在侍弄着窗前一盆兰草,眼皮都不抬起一下。

她僵在原地,恍若有种凉意从脚底渐渐窜起般。

这一瞬竟不由疑心自己是不是哪里想岔了。

她怎么会觉得,沈欲真的会与她有成为朋友的可能……

过去不能,如今更不能。

光从彼此身份悬殊上来看,他不开口,她甚至都无法离开大殿半步。

他们的关系,从来都不可能成为朋友……

在知虞要紧张到生出汗意之前,沈欲才启开薄唇,风轻云淡地吩咐道。

“让她走。”

接着,知虞才趁着那些人让开时提着裙摆快速跨出了门槛。

沈欲将那盆兰草的杂叶都掐去后,这才停手。

宗珏在牢里闹着要见他。

内侍传了几次后,沈欲便慢条斯理地洗净双手,抬脚往地牢去。

宗珏见到他后,只破口大骂。

“有本事,你杀了我,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这个野种谋朝篡位的狼子野心!”

沈欲听着他沙哑着嗓子骂完之后,却缓缓道:“不急,人都还没有齐。”

宗珏闻言,却渐渐收敛了面上作出的怒状。

他们不笑时,竟有几分相似。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宗珏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你是不是还记恨……觉得那时候我对你那样狠心吗?”

“对不起,薄然……”

宗珏似乎转变得极快,连语气都跟着生出了愧意。

“那时候我若不是惦念与你之间的旧情,如何会仅仅流放你呢?”

“可见,我对你还是手下留情的,你难不成还在心里责怪我吗?”

沈欲打量着他一脸纯良的模样,神情不变道:“自然不会怪。”

“因为那是我默许发生的事情。”

被陷害,被流放,写下那份休书,亦或是在流放的途中主动吃尽苦头让宗珏放心。

那一切都是沈欲默许才会发生的事情,而不是宗珏自以为的掌控。

宗珏问:“你什么意思?”

他盯着沈欲,脸上的表情好似因为对方的话而渐渐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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