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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如此,沈欲都能从那般极致隐忍下察觉出一二。

她再能伪装,也无法阻止他娴熟掌握住让她会产生欢喜反应的地方,继而产生出难以抑制的情潮。

可若不是呢?

若不是。

沈欲盯着枕上眸光颤动的美人,眼神愈发阴沉复杂。

他的掌心已经将她按倒在软枕下,少女每每阖眼瞬间的模样都那般熟悉。

“郎君愿……愿意碰我了?”

她语气中似乎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

沈欲却恍若当她只是一时忘记了,开口提醒她,“忘了吗?”

“我们已经无数次了。”

无数次,粗略到是从他们第一次至今日的无数次。

细致到是他们的每一夜,要水前发生过程中的无数次。

少女眼神虽仍然迷茫,却不可遏制地微微脸红,随即伸出双臂揽住他的脖子。

她闭上眼,等他来吻。

沈欲盯着她,唇与唇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可他还是不能确定。

下一刻,榻上的知虞没能等来唇瓣覆盖上来的热意,而是被人蓦地撕开了手臂。

她睁开眼,发觉男人已经站在了榻旁。

沈欲黑眸下的情绪渐渐阴冷下来,随即转身离开。

隔天沈欲便让人将那日做法的钱道长给传召入宫。

钱道长这几日颇为狼狈,进宫前尽管拾掇过了,可一只手仍吊在脖子上,五指动弹极为艰难。

当时就因为提及要不要取那位虞婕妤几滴血,这只是随口问问的提议甚至都没有实现,便险些被天子废了一条手臂。

他见到沈欲颇为战战兢兢,只恭恭敬敬地磕头。

“草民……草民是自己没本事,从前也没有好好从师父那里学到什么真本事……”

沈欲却语气冷淡道:“我不想听这些,我只想知道你如何将虞婕妤给看好。”

钱道长微微诧异,“这……”

一旁春喜便又上前去,耐着性子与此人细致一番解释。

“那日婕妤被你的香炉碰到脑袋后,便好似……错了魂,想来也许是受了道长做法事的效果影响,道长可有法子让婕妤恢复?”

钱道长愈发惊疑不定,不曾想自己竟还有这种本事。

他只当那位婕妤是身体一时间不舒服了,便唯唯诺诺道:“可以……可以做法,草民照着那日的法事再重做一遍,让婕妤喝下香炉里烧好的符水即可。”

于是接下来,他便在虞婕妤所在的宫殿中,照例也做了一次同上回一样的法事。

待准备好的符水要让那位虞婕妤喝下时,对方却死活不肯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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