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毒士徐丰被抓,王上特地为他准备行刑大典的事儿,就传遍了整个北安城。
无数百姓义愤填膺,走上街头,尤其是那些瘟疫和战争罹难者的家属们,恨不得将其拆骨剥皮,生啖其肉,痛饮其血!
“畜生啊,你是从我们北安城走出去的人,怎么能干这种事啊?”
“我家男人还给你修过府邸,你要脸吗?”
“我家娃娃,还叫过你爷爷,他得了瘟疫,在痛苦中煎熬了三天三夜才死去。”
“还记得我吗?我是你府上的厨娘,我们全家五口人,被你害死了三口,你还我孙儿命来!”
“……”
徐丰被押跪在广场中央,无数百姓对他指指点点,烂菜叶子臭鸡蛋,疯狂地往脸上砸去,要不是有官兵维持秩序,他早就被愤怒的百姓,踩成了肉泥。
徐丰颜面扫地,神经兮兮,精神异常,不断抽搐躲闪众人的目光,可三百六十度,所过之处,到处都是愤怒和怨恨的眼神。
他避无可避!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他后悔了。
被曾经爱戴的百姓怒斥,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肃静!”
此时,礼仪官大喊,镇北王和一众高层闪亮登场,四国特使,皆出现在会场。
宋国特使战战兢兢,吴国特使大难不死,一脸谄媚之色。
那位楚国驸马,已成阉人,舌头被割,瘫坐在轮椅上。
荆国特使关飞更惨,被撞得全身粉碎性骨折,瘫软在椅子上,只能两个眼睛都动弹,眼神中满是无边的恐惧。
“王上有令,毒士徐丰罪大恶极,吃里扒外,勾结敌国,戕害军民无数,现判处极刑,立即执行!”
“好!”
“啪啪……”
顿时,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咳咳……”
沉默良久的徐丰,艰难地回头,忍不住问道,“敢问,是何种极刑?”
无数百姓竖起了耳朵,也想听个明白,毕竟,处死这种罪魁,是每个人都可以大快人心的。
“点天灯。”
苟胜嘴角微微一翘,戏谑笑道,“徐丰,你应该感到庆幸,如今,物资这么匮乏,王上还对你这么照顾,让你死得轰轰烈烈。”
“来人啊,上刑具!”
“不,不要……”
徐丰本就残废,哪怕现在没被点穴,也无法挣脱。
下颌骨已经脱臼,他就是想咬舌自尽,也无法做到。
苟胜命令一群士兵,将偌大的刑具给架设起来,半晌之后,刑具成型,再次震惊全场。
只见,士兵们一块巨大的帆布,做成了一个伞状物,伞的边缘,栓上了九根绳索,绳索聚拢链接一个铁台,铁台之上,倒满了燃料。
铁台之下,则绑上一个大篮子,徐丰被丢入篮子之中,捆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