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这个夏涓涓不按常理出牌啊?居然当着这麽多人的面,自己光明正大地说出来啊!她名声不要了?
“嫂……,不是,我……我没有!”
夏涓涓冷笑:
“没有?你敢和我婆婆一起,去公社,当着书记和大家伙的面对质吗?
反正我婆婆说,这污言秽语肯定是从你们知青点传出来的!
不是你,那就是其他知青!我今天非要弄明白究竟是谁编派我不行!
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些城裏来的知青,这麽污蔑我一个乡下媳妇,以后还怎麽思想进步,怎麽有资格回城!”
一提到回城资格,所有知青都不干了。
这事儿要真闹到公社,害得他们丢了回城资格,那谁都得恨死傅青叶。
就算不丢,堂堂知青编派人家一个年轻媳妇的污言碎语,说出去,他们所有知青点的知青还不都跟着丢人!
跟傅青叶同屋的王玲立刻说道:“傅青叶,我亲眼看到你拿着几盒点心朝着村裏去的!你还敢说不是你?”
“就是!初五那天回来的路上,许家远和另外一个知青说起这个话题,她问得可仔细了!肯定是她!”
“对!她在来的路上就一直打听人家媳妇的丈夫,叫厉战的的事儿,八成是看上人家丈夫了,就去人家婆婆那裏抹黑人家,想自己上位!真不要脸!”
几个女知青沖到傅青叶面前,厉声道:“傅青叶,你赶紧一人做事一人当,承认了!别连累我们!”
傅青叶看自己一下子成了所有知青的衆矢之的,禁不住心中发慌,知道自己不承认的话,以后肯定要被孤立被针对,只好装作柔弱可怜委屈地哭到:
“我……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我……我……”
“听别人说的?道听途说的事你就敢传播出去?你不要脸,我们其他知青还要脸呢!呸!还上过学呢!干的都是些什麽下三滥的事儿!”
有知青问道:“许家远和另外一个知青在路上说过?谁啊?自己站出来!一锅老鼠坏锅汤!要是传出去,咱们知青点的所有知青还不都背黑锅!”
“我知道,是他!”
一个男知青被推了出来。
那个知青都快急哭了:“我……我……我也是听许家远说的!他说他是亲眼看见的,但他不好说出去,就给了我三块钱,让我说是亲眼看到的……”
所有知青都不屑地看着这个男知青,有几个知青还朝着他啐口水!
这时,知青点的队长开口道:
“许家远亲眼看到的?你们怕是还不知道吧?许家远已经被县裏和津城那边的公安联合起来抓了!听说是在津城那边犯的事儿东窗事发了!这种人说出的话,能信吗!”
“可是……许家远为啥要编排这些谣言啊?”
“还不是因为那个厉巧巧,老是缠着他,甩都甩不掉,他就怀恨在心了吧……”
“我听见好几次他念叨人家夏涓涓,估计是心术不正,想把人家夫妻拆散,他好趁虚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