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能和那时候一样吗?
“涓涓,你还记得你怀着孕的事儿吧?”厉战无奈地道。
夏涓涓失望地叹了口气。
这时,草地上传来一阵马蹄飞驰的脚步声和马的嘶鸣声,不一会儿工夫,白子翰带着几个战士便到了近处,让马慢下来,先是对着厉战敬了下礼,然后才笑着看向夏涓涓。
“嫂子,跟老大出来散步呢?”
另外一个战士一看也是性格比较开朗直爽的类型,夏涓涓记得就是婚礼那晚问厉战,她有没有妹子的那个,好像是叫吴哨。
吴哨还不死心的样子,又问道:“嫂子,我们团长不肯跟我说,嫂子你到底有没有妹子?有的话介绍给我认识认识呗,我这人真挺好的……”
夏涓涓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麽好。
一旁厉战板着脸开口了:“吴哨,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兔崽子!你嫂子天底下独一无二的!不要说她没有妹子了,就算是有,也不能跟她一样好看!”
吴哨缩了缩脑袋,小声抗争道:“团长,没有就没有呗,你也别叫的那麽难听嘛!什麽小兔崽子,最起码咱也是狼崽子不是?强将下面无弱兵嘛!我们要是兔崽子的话,那老大你是兔团长吗?”
夏涓涓脑补了一下一只兔子穿着军装,带着团长肩章的形象……
好像还挺可爱的,禁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吴哨抗争完,也不敢留下来挨揍,一挥马鞭,跑了。
厉战禁不住笑骂道:“就这点胆儿,还狼崽子呢!”
又问了白子翰几句巡逻下来有没有什麽事情,白子翰笑着让他安心陪媳妇,有他们在天塌下来,也不会打扰他们二人世界的。
说完,和其他人一起也哈哈哈地飞驰而去了。
夏涓涓看着驰骋的马匹,心裏又有些羡慕起来:“我想学骑马……”
那天她还是生平第一次骑马,多少有点丢脸,现在有了心理準备,就想再试试。
厉战很是头痛,一下子把脑子裏净想些不能干的危险事情的媳妇揽进了怀裏,霸道地道:“不準!夏涓涓同志,你怀着孕呢!就算为了咱们闺女着想,你这剩下的八个月也乖一点,要不以后生的闺女肯定爬高上低的,皮的不行!”
夏涓涓看了他一眼,嘀咕道:“小气!不让骑就不骑。我又不是自己没马……”
她空间裏应该养了不少匹马呢,等她生完孩子,就自己在空间裏练!
厉战没听清她嘀咕了什麽,问道:“你说什麽?”
夏涓涓咳嗽了两声,想起他刚刚直接改口说‘咱闺女’了,便笑着拿话搪塞道:“我说,你怎麽知道是闺女呢?兴许是个小子……”
厉战忍不住气得直磨牙,他一开始说是儿子,她就擡杠说是闺女,现在他说是闺女了,她又回来说是儿子……
真是……皮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