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焱晔晔曜曜看大家都在喝什麽,也闹着要喝,夏涓涓就把带过来的奶瓶给他们,让他们喝几口。
几个月大的小孩子比较好骗,这就觉得喝的和爸爸妈妈哥哥姐姐们的是一样的了,美得手舞足蹈的。
很快公交车到了,一家人坐车到了颐和园门口。
颐和园的票价也很低,成人一张一毛,小孩子半价,至于几个月大的婴儿,那肯定是免费的。
贝贝也是没要票的,厉战和夏涓涓,小文小武一共四张票,就是三毛钱。
万寿山爬起来太累,昆明湖的游船一张票三毛钱,也不贵,不过考虑到带着这麽多孩子,游船也不安全,就也没有坐。
因此,也就是在园子裏散了散步,看了看风景。
就这,小文小武和贝贝也疯了,一个个笑得合不拢嘴,你追我赶地在草地上撒欢跑。
对他们来说,坐火车,吃烤鸭,和汽水,买票游公园,这些都是做梦都梦不到的事情。
现在正是春天,草长莺飞,很多京市市民都带着孩子在放风筝。
厉战就让夏涓涓带着孩子们等着,自己去园区内的国营商店买了一个蝴蝶形状的风筝,带着小文小武他们玩儿。
等风筝放高了,厉战就走回来,看着三胞胎,让夏涓涓也去放风筝。
夏涓涓一开始懒带动的,不过最后还是拗不过,就过去放了一会儿。
回想起来,放风筝这事儿,也就小的时候干过,真的亲手放起来,眼看着风筝越来越高,越来越小,风筝线又细又是半透明的,空中的就看不到了,倒像是风筝独自飘在空中似的。
反正,还挺有趣的。
一下午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晚上,一家人去吃了京市有名的炸酱面。
厉战还是和夏涓涓住在招待所。
虽说心疼媳妇跑了一天了累得不行,但他也就是动作上没有那麽急那麽粗犷了,要的次数可一点都没有比昨晚少。
夏涓涓到后来都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第二天上午,厉战还有半天假,就带着夏涓涓去了广场和故宫看了看。
到了下午,厉战就没法陪着了。
夏涓涓笑道:“你去忙你的去。我正好要去看望一个人,地址都是有的,怎麽去我买张地图也就知道了,再不济,我不是还有嘴的吗?”
厉战微微皱眉:“你要看什麽人?”
他媳妇怎麽会认识京市的人?
夏涓涓也不瞒着——迟早也要知道的,就说道:“你记得我怀孕那几个月,不是在县城租了一出宅子吗?那宅子的主人罗老奶奶我见过几面,所以她才便宜把房子租给我们的。她也是命苦,四个孩子都去世了,遗骸前一年多两年才被找到,集体葬在京市,家裏也没有什麽人,政府就把她接过来养老了。我就想着去看看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