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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涓涓:“……”
她什麽时候腿软了?
再说了,此一时彼一时!
她还不能进步了吗?
她空间裏那麽多马匹,这一年多她也练了好久呢,现在她骑马可厉害了的!
不过,这事儿好像……也不太好跟厉战说,就只好别过脸去装生气不理他。
厉战踩着马鞍,潇洒地上了马,就紧贴着她的后背坐好了,双手环着她的身体,拉住了缰绳,笑道:“生气了?好好好,你上次没有腿软,是我记错了,总行了吧?”
夏涓涓白了他一眼,笑道:“这还差不多。”
虽说跟厉战同骑一匹马有些难为情,但难得的夫妻相处的时光,她也不想分来两匹马,都给浪费了,因此有些依赖地靠在了厉战的怀裏。
一行人告别了牧场,分成三队,朝着三个不同的方向分道扬镳了。
因为要赶路,和上次在临时驻地不同,这次厉战稍稍加快了速度,因此马背上就颠簸了不少,再加上是在雪地上,耳畔风声呼啸,夏涓涓紧紧地抓着马鞍,心裏多少还是怕的。
跑了一阵,又稍稍放缓了速度,厉战这才轻轻问道:“对了,我一直没找着机会问你,你怎麽会出现在那裏,和爹妈在一起,被马贼袭击的?”
昨晚,厉战已经稍稍问了问容振邦他们被袭击的经过,也知道是夏涓涓先找着了他们,还有设法把马贼们引到冰面上的事。
不过,夏涓涓手裏有勃朗宁的事,容振邦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有提。
他猜测,夏涓涓手裏的勃朗宁,可能是厉战偷偷给她,让她防身的。
夏涓涓再是军属,毕竟也只是平民,虽说乡下也有老猎人收藏这自制的土木仓之类的,上山打猎之类的。
但勃朗宁可不同,出身大户人家,还曾经参过军上过战场的容振邦自己,曾经就有过好几只勃朗宁,这价格可不便宜。
如果是厉战给的,厉战从哪儿得来的?会不会是部队的?
要是厉战单独问他,他说了也没啥问题。但仓库你还有那麽多厉战的兄弟呢,他要是说出来,万一害了厉战怎麽办?
因此,厉战并不知道夏涓涓手裏有勃朗宁的事。
夏涓涓心中一凛,踌躇了下要不要把梦境中的事情告诉厉战,最终还是决定说了。
“我年前那几天,不知道怎麽的就连续几天做了噩梦,梦见爹妈被被困在暴风雪裏,还遇着了马贼,还有你……也受了伤,虽然是梦,但我在家实在担心得不得了,又想着这麽久没见你了,就开了介绍信过来找你了。我来之前都是发过电报的,就是你可能一直在出外勤,还没来得及看到。
先是到了驻地,带了一晚上,也没等到你回来,我就想着先去妈他们在的农场去看望一下他们。要是他们安然无恙地在农场待着,那我也放心了。谁知道过去一问,他们赶着羊群去了昨晚的牧场,我就又去了牧场,也没见到,不过牧场的人说可能在三石山,我就又去了那裏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遇到了。
再然后,就是遇到了马贼,然后你们及时赶到……”
厉战静静地听着,心中一阵怜惜,轻声道:“涓涓,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