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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如……就努力让夏涓涓过得不舒服不顺心!
让厉战后悔没有娶她,而是娶了夏涓涓那个扫把星!
没过两天,徐大友果然置办了不少礼物,大张旗鼓地去了傅家拜访。
只不过,傅家那天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大门紧闭,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应门。
一问才知道,傅老爷子腿疾複发,就带着孙子孙女一起,去了西山疗养院住着疗养呢,不见客。傅卫新则是去南边军区开会,至少半个月才能回来。
傅南征呢,住宿舍了还没搬回家去住呢!而且在医院连轴转,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别说徐大友了,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见的。
徐大友再蠢,也看出来傅家这一大家子是故意躲着他不见呢!
气得当场就把那些礼物一脚踹翻了!心中忿恨道:哼!走着瞧!看你们神气去!
又过了几天,傅南征还是拗不过老爷子和傅卫新的命令,去了一趟文工团,要劝劝傅青叶。
等听文工团其他人说,傅青叶已经搬出宿舍了,傅南征也有些诧异。
再问搬去哪儿了,人家就笑笑的不肯说了。
好容易才问出来,是和傅卫新闹翻的当天,就搬去徐大友那裏去了!
傅南征半天说不出话来,良久才被气笑了。
傅家一家大老爷们,对傅青叶这个家裏唯一的女儿,他们哪儿能都女孩那麽多弯弯绕绕的心事的?再加上考虑孙春花毕竟是傅青叶的亲小姨,所以的确是主要交给孙春花来照顾傅青叶。
但……再疏于关心,基本的礼义廉耻,也都是教的!
这还没结婚呢,就搬过去住一起了?
也就是徐大友现在如日中天,没人敢说,否则……光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傅青叶!
傅南征在文工团外面,耐着性子等傅青叶下班出来。
傅青叶看见了他,还一副爱答不理的:“要是是爸让你过来当说客的,那你不用开口了!我已经是大友的人了,我非嫁他不可!”
傅南征又好笑又好气:“傅青叶,你眼光啥时候这麽烂了?怎麽着以前也是看上过厉战的人,怎麽摆烂到什麽破烂都要了?徐大友以前在我们这个圈子裏,那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这几年家裏靠着站队嚣张跋扈起来了,你以为能持久吗?”
傅青叶猛地回过身来,歪着头挑衅地看着他:
“傅南征,你也就是现在说说嚣张的话吧!你看不上大友?你看看你现在是什麽身份?也就是个小医生吧?人家是什麽身份?正级主任!你是看现在自己不如他了,就贬低人家吧?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傅家一窝子道貌岸然的东西,还不是为了自家的名声和什麽劳什子的清誉,见不得我这个养女过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