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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同老喜欢这么问。
调戏一句就问,偶尔上个手也问,好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生猛恶禽,唯恐避之不及。
但黎娇娇不介意,她咧着嘴笑,天真又恶劣,就像是之前每一次那样回答他:“那我要不是的话,会长你岂不是更危险了。”
“……”
他不明白像黎娇娇这样长得无比明艳纯情的女孩子为什么偏偏长了这么张嘴。
而黎娇娇每次都会被孟景同的反应笑死。
她一点儿不客气,就站在原地大喇喇地拿他取乐,笑够了才伸出手去拉他的衣袖:“既然你不急着走,那。。。。。。要么先在这腻一会?”
孟景同闻言,浑身一僵,没动。黎娇娇只能一只手扶着他的肩稍稍踮起脚去吻他的喉结。他喉结并不很大,像他人一样斯文清淡,她用双唇去抿着吻,孟景同的呼吸就一下粗了起来。
他一只手勾住了黎娇娇的腰,细是真的细,他扣在怀里薄的像一张纸。
“是先亲呢,还是先抱呢……”黎娇娇得了逞,笑声脆得像是大夏天脆瓤的西瓜,“哎呀好像已经抱上了。”
“别笑了。”
他觉得黎娇娇这笑声着实是太可恶了些,正好用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就吻上去了。
这吻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堵,堵住她那张惹人生厌的小嘴。嘴唇与舌头在互相舔舐纠缠,牙齿却好像还嫌不够过瘾一样搅合进了这一团乱麻之中。
细微疼痛转变成一种奇妙的酥麻感,就像是甜点中的细盐一样将唇舌交流带来的快感变得更具有爆发力,孟景同的手扣住黎娇娇的后脑不让她逃开,哪怕黎娇娇根本没有要逃的意思。
两个人就在不知不觉间换了位置,直到黎娇娇的后腰碰到讲台,孟景同才回过神来,轻轻地放开了她。
再垂眸,女孩子一双眼睛已经从天上的小月牙变成了地上的月牙泉,眼周一圈红色,浮动着明汪汪的泪,要不看她嘴角轻快扬起,将是绝佳的惹怜姿态。
“对了,你到底看没看见啊!”
黎娇娇说着把孟景同往后推了一把,朝他转了个圈展示了一下身上这条俏皮的白底桃色波点微蓬连衣裙,弯起眼来两颗小小的虎牙无比无害:“怎么样,这条裙子可爱吧,我在专柜定了一个多月才拿到的货,还配了两双丑鞋和一个丑包。”
孟景同的目光并没有在她飞扬的裙摆上多做停留,只淡淡地嗯了一声作为回答。
他一向不怎么回答黎娇娇这种撒娇似的问题,黎娇娇知道,这是孟景同用来和她划清感情界限的方式。
他们可以拥抱,可以接吻,可以做更亲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