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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吃药了吗?”
他摇头。
我打开柜子翻出药箱,打开一看,……空的。
我疑惑的回头对他说:“家里药箱都空了,小玲怎么没添药?”
他摇头。
“水呢,喝没喝?”
还是摇头。
我下了楼,在饮水机里接了些水烧上,回头间他也下了楼。
我说:“你回去歇着吧。”
转身在冰箱里拿了些姜,切成丝扔进锅里。
盖上盖子。
刚松了口气,背后就有个热源接近,还没回头就被搂进一个怀里。
他脸在我旁边说话都带着热气:“那个男人是谁?”
我一动,他手臂收的更紧。
我没有继续挣扎,只是平静的说:“你现在把我当什么了?”
“我病了,借我靠一靠。”
我受够了跟他绕弯子:“要么你给个我能接受的理由,要么你松开。”
他没给我理由,而是旧话重提,“到底是谁?”
白天一切他都看在眼里,问我有意思吗?
“你怎么不去问杨淇?”
“什么时候跟杨淇这么熟了?”
“你有什么立场过问这么多?”
……
他伸手把火关了,我正想挣开,又被他搂住,力道压根不像个带病人士:
“我们重新开始吧。”
……
我心底涌上来一股气愤:“你是不是喝醉了说胡话呢?”
他说了句:“我比你清醒,有时间去相亲,搬回来经营你前一段婚姻更省时间。”
省时间……
我冷冷的回了句:“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