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来人抬头，看见陆清衍的脸吓得尖叫一声，转身就往外面跑，像遇见鬼一样。
四周的行人古怪的看陆清衍一眼，又看看被吓跑的女人，唯独陆清衍跟姜南书很淡定。
姜南书看着跑远的身影，淡淡出声：“她有一个多月没有出现在大众面前了。”
这个人就是霸占着楚沐熙身体的陶桃。
自从她被放回家以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甚至连消息也没有。
这还是第一次，让两人在医院看见，她跑得太快，地上扔了个袋子。
姜南书捡起来，里面是几盒治疗精神疾病的药。
陆清衍轻笑一声：“她好像疯了。”
姜南书沉默。
被精神折磨五年能不疯吗？
当年她被周言柏折磨得也精神脆弱，不然也不会发疯伤人被判定是有精神疾病。
这或许也不能全部概括为精神病，那只是他们心中的阴影太大了。
不然陶桃怎么见到陆清衍第一眼就尖叫着跑了。
“走了，回去了。”姜南书率先往前走。
陆清衍把这盒药直接扔进了垃圾桶，亦步亦趋的跟在姜南书后面：“南南，你生气了？”
姜南书微微皱眉：“什么？”
“因为那个陶桃，你生气了是不是？”
陶桃？
“你这么想把她救出去，现在人疯了，你会怪我吗？”
姜南书：“……”
她没这么圣母，还要去关心这个人疯不疯。
她想让陆清衍放了她是因为她不想楚沐熙失踪的事情在警方那里立案，一旦查到陆清衍，他的人生，他的公司会全部毁的。
律法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犯罪的人。
“我跟她不熟，且我跟她也有恩怨，她是死是活都跟我没关系，我让你放她走全是为了你，哪怕她失踪这件事并没有立案，但是警方接到举报，已经在暗地的查，所以才来问我。”姜南书掀开眼皮看他一眼：“如果你实在想去做这些事，出事之前我们先把婚离了。”
良久，陆清衍才呵笑一声：“你一贯的知道怎么气我。”
姜南书持续输出：“没办法，我还这么年轻，总不能守寡吧？”
“想离婚，下辈子吧。”陆清衍拉住姜南书的手。
不知道想到什么，又补充一句：“下辈子也没机会，下辈子我们也要在一起。”
姜南书抽了抽嘴角，推了推他：“拉倒吧，下辈子我才不要遇见你了。”
而且人哪有下辈子。
就算有，两个人在茫茫人海里相遇再爱上的几率也只有0。1。
“那我跟着你，你去哪儿，我去哪儿。”陆清衍抱着姜南书不撒手。
姜南书气笑：“陆清衍你多大的人了，还这么粘人。”
“男人粘自己的老婆怎么了？不是很正常吗？”
自从姜南书怀孕以后，陆清衍就变得格外粘人，除了他要上班的时候，几乎所有时间都跟姜南书形影不离。
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照顾姜南书的日常起居。
姜南书也挑不出他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