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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站在空荡荡的走廊上,窗外的月光洒在他身上,却驱不散他身上的孤寂和清冷:“但是她从来不曾回应过我的心意。
仲夏如果不是我约她出来她几乎不会在假期主动联系我;
就算有人把女人送到我面前她也只是冷静的提醒我别中计;
她和我的接触都非常有分寸,甚至还在想着要保持距离;
我如果送了她贵重的东西她会惦记着送一份价值相当的回礼;
面对其他的追求者她也从不会避嫌……
只有一次她看起来似乎是害羞了,可是我根本就分不清她到底是在心动还是只是单纯的被我感动了。”
说到后来中原中也沮丧的叹了一口气:“就算我努力的向她表达我的心意,仲夏也只会回应我——我要一辈子做你的副手。
她从来不逾矩,就这么温柔又包容的待在我身边,我最近时常在想,难道我就真的在她心里掀不起一点波澜吗?”
这些话真的憋在中原中也心里很久了,他没办法跟旗会倾诉,因为在他们多半只会劝他仲夏已经很在意他了,只有对面这个有两情相悦之人的侦探小子才能听明白他到底在说什么。
“所以你才会忍不住和她吵架?”工藤新一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对啊。”中原中也自嘲的笑了一声:“但是即使如此,仲夏她最关心的依然是——我还能不能在你身边工作。”
说着他抬头看向窗外的明月,情不自禁的感叹了一声:“真是的,简直就像月亮一样啊,那个混
蛋。”
窗外的月亮清冷地悬在海面上,任凭大海是轻风细雨还是狂风巨浪它都无动于衷地挂在那里,洒下去的月光不曾多照一寸,也不曾少洒一分。
仲夏和毛利兰负责排查一楼的客人,从一间客房里走出来之后,仲夏有点疑惑的甩甩脑袋:“兰,你有没有觉得头有点晕?”
“有吗?”毛利兰认真的感受了一下:“我没有这种感觉,仲夏,你是不是晕船了?”
“可能是吧。”仲夏也没太在意,和毛利兰又敲开了下一户房客的门。
客房里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先生,花白的头发整齐的拢在头顶不见一丝凌乱,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请问有什么事吗?”他非常和蔼的开口。
仲夏露出微笑:“您好,我们是负责调查此次珠宝失窃案的侦探,请问方便问您几个问题吗?”
看这位先生还有一些犹豫,仲夏拿出铃木先生给的工作证明:“请您放心,我们只是例行询问而已,不会耽误很久的。”
“好吧。”那位先生让开了身体把他们请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