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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知道穷奇对待叛徒,手段毒辣。你放心,我一定会保你。而且可以让你享受数不尽的荣华富贵。这不比在泽祀手下做一个男宠好得多。”
苏淮安因为背上的伤口,意识已经开始模糊,说话也更加吃力:“我。。。。。。不知。。。。。。”
华音的脸色有些难看了:“这是你自找的!”
她将银瓶抵在了苏淮安唇边,想强行将药灌进去。
但这个时候,苏淮安突然剧烈的咳嗽,一口血吐了出来。
他的力量也在那一刻消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华音一下子怔住了,血溅在了她的脸上她都来不及擦一下:“怎么回事!”
押着苏淮安的两个人一下子也慌了:“公主!他背后有伤!”
华音慌忙扯下他的衣衫,在他的背后却有数十道伤口,没有了他力量的加持,血顷刻间染红了白色的衣衫。
华音被吓得脸色惨白:“是穷奇!他设计我!快!先将他藏进我。。。。。。”
她还没说完,房门陡然被撞开,门口赫然站着穷奇和饕餮,她的父亲想要阻拦,却没拦住。
穷奇看着屋里的场景,脸色顿时一沉,走到屋内将苏淮安抱起来,语气冰凉:“我分明说过,淮安是来做座上宾的。我还未走,你们就将人弄成了这个样子,梼杌,你要如何解释?”
梼杌也是一脸震惊,他也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如此莽撞。
华音怒道:“贼喊捉贼!我没动他,他一来就是这个样子!”
饕餮站在一旁,貌似吃了一惊:“哦?但刚刚在宴会上,他身上可没有一点血腥味。而且,这血迹都还未干呢,明显是新伤。”
华音一时慌乱,嘴比脑子快:“他习了泽祀的功法,一定是提前将血冻住了,我们才没有发现!”
饕餮仿佛明白了什么,颇觉玩味地看了穷奇一眼,才道:“这孩子第一次在我们面前露面,这点,公主是如何得知的?”
华音一惊:“我……猜得,穷奇对他这么上心,教自己的功法,也不足为奇。”
饕餮微微偏头:“公主的意思是,泽祀提前预料到了公主会在宴会上提出要这个孩子?这我就不明白了,泽祀有什么理由设计你们呢?”
华音的脸发白:“因为……因为……”
眼见着他即将将他们之前做的事说出来,梼杌连忙阻止:“够了!”
梼杌说着走到泽祀面前,很不服气地对他道:“此事是华音不对,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华音吃了一惊:“父亲!”
梼杌抬手,示意她闭嘴:“但你深夜带着饕餮闯入我女儿闺房的事,也请你给我一个交代。”
“哦,这个啊,”说话的是饕餮,“泽祀是想在离开之前再见一见这孩子,又担心这孩子现在会和华音在一起,一个男人大晚上的去找一个姑娘,说出去不好听,所以叫上了我。
只是没想到在外面受到了阻拦,情急之下,才闯了进来,希望上君不要见怪。”
“你与穷奇关系何时这么好了?”
饕餮微微一笑,本就美艳的脸上增添了一丝狐媚:“同僚一场,顺手帮忙而已。不过分吧。”
梼杌冷笑一声:“不过分,但今日之事,我记下了。”
第六章清醒
夜风漏窗,吹得大殿内的烛火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