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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闻言只得收刀,但看着骞岩,心里说不出的不爽,恶狠狠地道:“下次,杀了你!”
骞岩只觉得无语,没理会他的话。
屋内,泽祀还坐在刚刚的位置上,帮苏淮安擦拭着额上的冷汗。
两人进来后,他便道:“骞岩,何事?”
骞岩立刻行礼道:“尊上,玄灵元君想见您。”
“不见,告诉他,看守交界地的人,五日内便到。”
“是,还有一事,”他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绢布,“这是华音公主来时交给我的。”
泽祀指尖一动,那块绢布就落入了他手中。
那是一块浅绿色的绢布,上面用金线绣着三个字——杀温醇。
泽祀冷然一笑,将绢布递回给了骞岩:“拿去给温醇。”
骞岩明白了他的意思,接过绢布:“是。”
骞岩走后,泽祀才看向了千羽:“又折回来,是有什么事?”
千羽还在想着刚刚两人的对话,闻言连忙道:“周医师已经察觉到苏公子体内那股属于魔心的力量。”
泽祀的模样并不意外:“他常年为淮安治疗,多多少少都能察觉一些。”
“属下将这股力量说成是尊上的,搪塞了过去。”
泽祀点了点头:“很好,还有其他事吗?”
千羽确实还有一件事不明白,他犹豫再三,还是问道:“属下确有一事不明。属下思索良久,华音公主这么快就能赶来,而且直奔后山而去,明显是有人将消息传了出去。
属下怀疑。。。。。。温公子,但属下与温公子相处良久,知道光凭他还无法将消息传出去,一定还有人帮他。属下还怀疑,这个人是,骞岩。”
泽祀放下为苏淮安擦汗的手帕,伸手揉了揉他在睡梦中仍紧皱的眉头:“难得你还有动脑子的时候。”
千羽一时有些没明白尊上是在夸他还是在骂他,小心地问:“尊上,所以您也知道他有问题,却还是安排他去做那些事吗?”
“后山的消息是他放出去的,我还知道,这个消息八年前就放出去了,因为是我让他放出去的。”
千羽一惊:“属下不明白。”
“后山没有他们要的人,但我却可以利用这次机会,拿到我想要的东西。”
“您八年前就计划让骞岩假意投诚?让他一直潜伏到现在,但是,您想要什么?”
“八年前做这些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我现在要,是因为。。。。。。”泽祀看着床上昏睡的苏淮安,却陡然换了话头,“千羽,如果让你来处置温醇,你要怎么罚他?”
千羽一懵,有些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