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这一刻，他是真的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了。
就连眼前的两人，他都不知道她们到底是不是幻境产生的。
因为他在“回来”的时候，自己可是在脑海之中想象着刚进来的画面啊。
如果这里只是幻境的话。
那么现在他眼前的一切，也绝对是无忧海之中对他展开的一种幻境。
这个时候，他也终于知道了。
为什么姬云明明已经出去了，却还以为自己并没有出去的原因。
因为，他所谓的出去，就是心心念念的。
那么就算是他真正的出去了，他也会认为这是无忧海的幻境所致。
说他是疯了，还不如说他永远的陷入了幻境之中。
哪怕是真实的，在他的心中，依旧还是幻境。
到了这个地步，谁能说自己所生活的地方，就是真实存在的呢？
而且，眼前的两人，不管他如何用神识探查，她们就是活生生的人。
不仅有血有肉，还有灵力和神识，就连神魂的力量，都是存在的。
那么，这到底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
“你们是谁？”
终于，他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是张春月，她是莫雯，怎么了？师兄你刚才是不是遇到什么情况了？”
张春月看着陈浩失神的样子，慌忙的上来，想要探查他一下。
“你说你是张春月吗？那你说一下咱们从小到大的事情。”
陈浩这个时候，已经不再相信任何人，或者任何自己能够看到的东西了。
“师兄，你是陷入幻境之中了吗？”
张春月说着，就开始讲述他们从小到大的事情。
甚至一些非常隐秘的事情，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不仅如此，就连只有两人知道的事情，她依旧可以说的非常详细。
就连什么时候，什么日子，什么地点，都说的一清二楚。
这让陈浩有点失神了。
“师兄，刚才我叫了你好多声，结果你就像是没有听到似的，自顾自的在那里耍着战剑。”
看到陈浩如此迷茫，张春月说出了刚才她所看到的一切。
旁边的莫雯，也是疯狂的点头，以此来证明张春月说的就是事实。
可是，陈浩越听，心中越是迟疑。
因为张春月所说的事情，和他自己心中以为的，竟然完全吻合！
“不，你不是张春月！”
陈浩冷冷开口，但是他却没有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