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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我也帮你吗?”赵夜清差点咬到舌头,他不知道刚才简从黎是怎么自如地说出这种事的。
简从黎眼神一暗,他情不自禁地抓起赵夜清的手,顺着手指骨骼一寸一寸轻抚。
他很喜欢赵夜清这双手,无论是弹琴还是吉他都美得不像话,像是被神格外偏爱过。
“愿意?”他声音泛着哑。
“愿意。”
……
两个人虽然醒得挺早,但因为早起活动做得有点久,于是早饭变成了早午饭。
简从黎下楼去厨房做饭,赵夜清在床上躺了会儿去浴室洗澡。
尽管刚才简从黎给他仔细按摩了手,但现在手还是有点酸麻。他本来以为简从黎看起来那么高冷,在这种事情上应该也会是禁欲的风格,没想到完全不是。
褪去睡衣,他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锁骨和胸口那里有一些暧昧的痕迹,颜色不是很深,但他还是止不住的害臊,从镜子前走开去冲澡。
热水淋下来,却怎么也刷不掉刚才那些令人面红耳热的画面。
简从黎沉着呼吸去吮吻他,一边亲一边低声叫他的名字,声音性感地要命。
最后那一下结束,简从黎喘息着咬他的耳垂说:“上次你生病,第二天早上醒来看见你特别乖地躺在我怀里,我也ying了。”
赵夜清简单洗了个澡,换好衣服下楼,饭菜已经做好了。
刚刚做过那么亲密的事情,他现在和简从黎面对面坐着,十分不适应。
简从黎给赵夜清夹菜的时候,看到他的脸肉眼可见地被烧红了,忍俊不禁:“手还酸吗?”
此话一出,赵夜清的脸果然又红了一度。
“不酸了。”
简从黎没再逗人,他知道这种事需要适应的过程,关系的转变也一样。
等赵夜清吃得差不多了,简从黎缓缓开口:“你们学院是不是有去德国交换留学的机会。”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问,可这件事搁在心里总是让他忍不住去想,想赵夜清会如何选择。
简从黎不想自己影响赵夜清的选择,又担心那个天平上自己毫无分量。
但现在赵夜清的回应让他相信,即便分开半年或者一年,他们之间也不会改变。
赵夜清咬着筷子,有点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该不会德国的学校跟你们家有什么关系吧?”
虽然这个猜测离谱了些,但简从黎家里这么有钱,妈妈又是德国的钢琴家,他很难不发散思维。
毕竟,有钱一切皆有可能。
简从黎被逗笑了:“没有关系。”
“那天听到你在打电话。”他诚实道,“是个很好的机会。”
“确实很好,我都有点心动。”赵夜清吃饱放下筷子,“但我已经拒绝了。”
简从黎怔愣了一瞬,随即问:“为什么?”
“我在国内也可以学习啊,去了那人生地不熟,语言又不通,好无聊。”赵夜清叠起胳膊压到桌上,身子向前倾,“再说,我走了你不想我啊?”
“想。”简从黎回答,嗓子有些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