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从黎闻言将人搂着腰带进怀里,低下头凑近说:“有时间帮我挑挑。”
封闭的空间温度上升,赵夜清应了声“好。”
他视线一偏看见放在角落里的行李箱,想到那里面还放着他和简从黎签的结婚协议,顿觉有点不可思议。
“我一直以为,你真的要结婚的话,会选择一个门当户对的对象。”
“为什么?”
赵夜清的脑袋靠在简从黎胸口,感受那起起伏伏的心跳律动:“就是联姻啊,强强联合,对双方的公司都有助益。”
“我不需要这种形式的助益。”简从黎扶正赵夜清的身子,让他看着自己,“我只会和我爱的人共度余生。”
“更何况,你这么好。”
赵夜清望着那双墨绿色的眼睛,明亮澄澈,隐隐约约能看见自己的身影。他心跳得很快很快,随即仰头吻上去。
十分不熟练地用舌尖去勾简从黎的唇,还没等有什么进展,自己先动情地乱了呼吸。
他轻喘着退出来,视线黏黏糊糊流连在简从黎脸上,终于说出那句一直埋在心底的话:“我爱你。”
简从黎的睫毛颤动,似乎是笑了下,但没等赵夜清看清,对方就低头急促地去捉他的唇瓣。
赵夜清被推到巨大的衣柜门上,对于这个猛烈的吻有些招架不住,他任由自己发出令人耳热的呻|吟,两条胳膊勾着简从黎的脖子,让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着。
温热的手掌抚上他的脊背皮肤,引起不自觉的颤抖。
简从黎放赵夜清呼吸,哑着嗓子笑说:“怎么还不会换气?”
赵夜清又被亲缺氧了,他连人带声音全都软成一滩水:“我也不知道。”
简从黎压抑地呼气调整,他细细密密地吻着赵夜清的颈窝,努力维持快要消失殆尽的理智:“要不是明天有直播,真想现在就要了你。”
两个人都动了情,现在这种情况光靠精神压制已经是不可能。
赵夜清将掌心覆在简从黎那处,软声说:“我帮你。”
这种刺激只会让简从黎的火上被浇油,他忍耐着轻轻摩挲赵夜清的耳垂:“去浴室。”
两个人第一次完全地赤果相对,赵夜清再次见到简从黎后背上的疤,他轻轻抚摸,感受那不平坦的触感:“是不是很疼?”
简从黎将那只手拉下来,放在唇边吻着:“都过去了,别为我难过。”
温热的水没过两个人的身体,他们互相依偎着取暖,做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事。
……
第二天早上,赵夜清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他知道简从黎已经去了公司。
起床洗漱,放在厨房里的早饭还热着,赵夜清坐在饭桌前的心也是暖呼呼的。
这一整天他都待在工作室里写歌,是难得的灵感爆棚的时候。
他第一张专辑还没发,就已经开始写第二张专辑的歌了,他坚信自己一定能实现开演唱会的梦想。
傍晚,简从黎回来得很早,还买回来一些新鲜的蔬菜水果,换了衣服便开始做饭。
赵夜清见状蹭过去想帮着洗菜,忍不住打趣道:“好贤惠啊简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