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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触到前面的阻碍,看到希及咬红的嘴唇,阙子墨低下头,用舌头抵开还在用力的牙齿,深深的吻住这个人,腰上用力猛的冲了过去。
“唔……”真痛,柳卿控制不住的滑下泪水,做女人太难了,为什么男人破个处不痛不痒只有痛快,女人明明是弱势的一方,却还有那么一层薄薄的膜带来疼痛,还得生孩子,这日子没法活了。
“不哭,希及不哭。”不停的亲吻着还在掉眼泪的眼睛,阙子墨心疼至极,第一次看到希及的眼泪,是因为他,想到这点他又不免窃喜。
“我不要生孩子,闻听,我不要生孩子,那会要了我的命的。”
对于这种近似撒娇耍赖的要求,阙子墨除了答应没有别的想法,“好,好,不生,我们不生孩子,我们就两个人在一起,我们还要一起去走遍天下。”
柳卿连连点头,对,她还要去游历天下,要是生了孩子哪里是可以说走就走的,才不要孩子。
“还痛吗?”
柳卿抬头,看到身上的人忍得眼睛都红了,额头上满是汗,突然之间就心疼起来,脑子里记起不知道在哪里看到的一句话,对夺了自己贞操的男人,女人总是会容易爱上,并且难以忘记,好像真是这么回事,她对这个男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有感情了。
这个已经是她夫君的男人,她有了和别人不一样的感情。
“不痛了,你不要忍了。”
终于等到了这几个字,阙子墨不再忍耐,一开始温存的冲撞,到后来一下比一下更用力的撞击,柳卿觉得都进入子宫了,细细的呻吟断断续续的传出来,阙子墨像是感受到了鼓舞,更加疯狂起来。
“闻听……你慢点……唔……”
他慢不下来,他甚至想更快,阙子墨低下头,含住提出要求的嘴,他没有听到,他什么都没有听到,希及明明也是喜欢的,他会让希及快乐的。
这一夜,对很多人来说只是个平常夜,可是对阙子墨来说,却是个让他圆满了的夜,而对柳卿,却是痛并快乐着的夜,她这辈子应该都很难忘记,睡过去之前,柳卿想。
习惯了早起的阙子墨醒来得极早,哪怕是昨晚根本没怎么入睡也没有贪睡,轻抚着埋在他臂弯里的脸,心里眼里满是柔情,从今天,不,从昨天开始,他也有家了,真正的属于他的家,与利益无关,怀里的人这人他想宠着呵护着,让她爱上他,离不开他,不管去哪里都会想带着他一起。
“主子,您和王妃今日要进宫请安,该起了。”东子压着嗓子提醒道,屋里的气息实在是太过安和,让他都不忍心开口破坏,可要是坏了事,主子会更不高兴。
“知道了。”
东子知道自己的身份不适合继续呆在这里,躬身退了出去,向门外候着的全婶点头示意,全婶这才领着一众侍女进了里间。
原本应该是她进去的,不过这里是王府,东子也是姑爷用惯并且信任的人,她不好越权,不过东子不是内侍,以后姑爷应该也不会让他轻易进里间了。
帐幔内,阙子墨捏了捏柳卿挺翘的鼻子,笑意泛开在脸上,“希及,起床了。”
怎么是个男人的声音叫她起床?全婶呢?什么时候男人也可以进她的房间了?
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阙子墨的笑脸时愣了一下,还没琢磨明白这人怎么会来叫她起床,身体的酸痛不适已经唤醒了她所有的记忆,是了,这人从今天开始便是她的夫君了。
身子一缩埋进被子里,不甘不愿的问道:“什么时辰了。”
“寅时末,今儿要早些入宫见礼,现在得起了,等从宫里回来你再好好休息。”
再不甘愿,柳卿也只能探出脑袋,做了皇家的媳妇就得守皇家的规矩,不然吃亏的还是她,累点就累点吧。
“全婶。”
“奴在,小姐起了吗?”
被子下赤身裸体的样子让她不太习惯,面对全婶倒是无所谓,以往也是她侍候自己更衣的,可是面对一个大男人,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
眼睛也不看他,柳卿催促道:“你先起床。”
“昨晚的胆子哪里去了?恩?”阙子墨低下头吻了吻她,很轻柔,带着眷恋。
“人都有几个面,昨晚是晚上的样子,现在是白天了,当然得道貌岸然才行,人脱了衣服和穿上衣服总得有点区别吧。”
听听,这叫什么话,阙子墨无奈的摇头,掀了被子下床,平日里也是这么被人侍候着,他可不会害羞。
全婶暗笑着勾好帐幔,拿着内衬帮身体不如以往灵活的小姐穿上,移动位置时看到白色的绸缎上点点落红,柳卿红了脸,没有了黑暗来给她遮羞,她还真是大胆不起来。
看着侍女手中捧着的代表着尊贵的王妃正装,柳卿边让全婶给她绾发边吩咐道:“把衣服抖出来给我瞧瞧。”
侍女蹲身应了,几人一起把正装的外衫展开来给王妃过目。
要说有多喜欢也谈不上,这衣服太耀眼闪亮了,不符合她向来的着衣风格,要说不喜欢吧,那也是假话,这样的华服估计没有几个女人会不喜欢,她也就是一俗人,华服美食她都爱。
“不喜欢?”着好装的阙子墨过来,从铜镜中对上柳卿的眼,“不喜欢也要穿这一天,以后就随着你的心意来穿。”
“没有不喜欢,只是觉得穿起来太麻烦了,又重,穿着累。”看头发束好了,柳卿摇晃着脑袋看了看,这才望向镜中的男人,她的夫君。
原本她以为早起时会尴尬的,从朋友跃之为夫妻,昨晚还做了那么亲密的事,可是现在看来过渡得还好,感觉像是就该如此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