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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月吃的是安眠药类的药片。
她慢半拍反应过来,底气不足地弱弱说“睡不着还是会吃的”
黑尾皱起眉,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怎么了?”
研磨来找水喝,顺道进了厨房,眼神也被黑尾手上的药罐吸引,自然的明白了事情的来去。
想起医生说过的她曾做过的自伤行为,是不受控制伴着疾病的,这也是他和黑尾坚持住过来的原因一面。
“今晚,一起睡吧”少年突然这么说。
“唉?”“哈?”
桐月和黑尾都有点意料外的惊呼,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于是---
看着在她房间打地铺的黑尾,她没好气的扶额“倒也不用这样的”
她知道是有“监视”的意味在。
这一幕和少时还真的是一模一样的说啊…习惯性开起小差。
“想听什么?”换上睡衣洗漱好的研磨从自己家抱来了童话书,自然的递上。
研磨不是个爱看这种类型书的人,少时桐月看的那本还是孤爪夫人买回来给三四岁的研磨,就一本。
过去桐月翻来覆去的看着童话书,他们也曾出门买过几本。
即使桐月离开了东京,不知不觉下他自己有了买童话书存住的爱好,虽然未曾翻看过,书页尚新。
这些书只是同他一样在等人。
桐月想说的话都咽了咽,落在一本本精致童趣的书皮上,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黑尾打好了地铺上前凑近,大概也是想到了那时候他和研磨一起接力念书,忍不住笑了笑。
“啊,那我选择《一千零一夜》”她指指最顶上的那本阿拉伯色彩的童话书。
房间里的灯光调暗,黑尾依旧打头念书,研磨裹在被子里开了局游戏,睡床上的桐月尝试听着黑尾念书的语调催眠。
“辛巴达是一个年轻而勇敢的航海家,他来自一个小渔村,渴望探索未知的海洋和寻找宝藏。。。。”
渐渐涌上的安全感与舒适包绕,久违的带来了困意,桐月没撑住多久,起初隐隐约约还能听到黑尾念台词的声音,再后面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十月二十一周日上午。
梦里浮浮沉沉,醒来的时候她特意看了下时间,锁屏上黑尾和研磨都发了去比赛会馆的消息,让她等着一起吃午饭,不必早起来。
木兔问的是今天有来看比赛吗,佐久早发的也是这个。
她坐起,消息都是一两小时前的,现在赶过去也是有点来不及,一一回复。
记忆回笼,犹记得昨晚带了角名回家。。。
忙收拾了番蹬着拖鞋下楼,角名正站在客厅橱柜前看着摆放在外的合照,听到声音才看了过去。
“起了?”
“他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