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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噩梦了?”北的嗓音平稳的推着人心安,桐月点点头,因为系统这一句话又不敢再睡下去。
坐起身后抱住了北信介,她还在噩梦的那股势头下浑浑噩噩。少年熟练的回抱住,轻拍她尤在颤的脊背,等听到怀中人渐渐平稳下呼吸后才松心。
“没事的,我陪着你”
“…那今天晚上能不能不走?”桐月很清楚系统惩罚的漏洞,无非是他们这些个人存在才有消解法。
她还是有些害怕光怪陆离的梦,真实的挡不住恐惧。
北信介一愣,他没有拒绝的停顿一会后再同意下。于是桐月裹着被子,眼看着他去搬来一床被褥,重新铺在她身边。
然后离远的又点了根安眠性质的檀香,桐月盯着那根香料,忽而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
他从什么时候开始换味道的?明明记忆里用的本应该是现在点的这根,但为什么变化了?
细想下似乎是在青叶城西开始…
不可能不可能,那就显得奇怪了。桐月尽力的去回想,但这些日常上容易被忽略的很难明确的回忆起,尤其是她的记忆重复里繁琐。
思索间北信介已经靠近的准备休息,桐月也没有去想的躺下。
等只有一盏夜灯亮着时,她悄悄伸手拉住身边人的被子,用这种方式稍稍缓和余悸的害怕。
在安全的氛围里,没多久桐月再次感受到困意。
北信介估摸着时间侧身看去,他移动着他的被角,轻轻从桐月手心里抽出,然后伸手小心的压在了她的手背上覆盖,再用被子遮挡。
做完了这一切他继续闭上眼。
桐月一夜无眠的抵达第二日。
北信介起的依旧早,睁眼就能看见的是某个挤到他身边缩成一团的少女,睡相还是和从前一样的喜欢侧身蜷缩。
他多看了好一会才起身,周日里要忙碌的事情不少。
另一头的研磨是在早上返回的东京,正好在车站附近的黑尾便来接,两人往学校的方向去一路上简单聊了几句。
然而就是无心的几句交谈里,研磨察觉到了不对劲,关上了游戏渐渐止住话.
被盯着观察了好长时间的黑尾忍不住一笑,"kenma你的关注未免太故意了吧".
完全是就等着他发现出口询问.
研磨收回投注,嗯了声后不经意扯了几件以前的事情,没设防的黑尾有应答的回复.
而这时研磨冷不了一句"什么时候有记忆的"。
黑尾顿时停下脚步,两人籍由对视上,都互相能看懂双方眼底的意思。
意识到研磨前几句都是套话,黑尾多少为此做出反应,"太狡诈了——刚开始是陆续的梦到,昨晚才全部记起来了"。
记起来后也就对研磨突然去了趟兵库县有了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