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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想看好戏看不成了,张蜻蜓很是不甘不愿地被清了场,临走前把东西拿出来,“虞珠,这些你也帮忙看看,该怎么用的,说仔细些。”
虞珠点头,关严了门窗。她在里头跟章清雅到底说了些什么,无人知晓。
张蜻蜓转头去请胡惜容和祝心辰吃饭,不过这回也带上她弟弟,有董少泉跟着,也没惹出什么乱子。
祝心辰早听过胡惜容告诉她的话了,一样把张蜻蜓臭骂一顿,不过却答应回头会告诉邹蕙兰一声。
“只是,蕙兰姐一个人也挺可怜的,总得给她找个归宿,才能让她真正安定下来。”
祝心辰这话,是特意当着董少泉面说的,她知道胡浩然和他的关系,所以有话更要当面说清楚,免得他误会。
董少泉虽不会和邹蕙兰一般见识,但他也不愿意见她去破坏别人的家庭,想想给了个建议,“若是她愿意,我倒是可以帮着在商人之中打听打听,找一户家境过得去的,她能愿意么?”
祝心辰觉得可以,邹蕙兰只是怕过苦日子,若是有钱,哪怕不当官,她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于是说定,吃完饭也就散了。
回头张蜻蜓仗着喝了几杯小酒,把她干的好事说给了嫂子听,听得卢月荷嘴角直抽抽,这个大嘴巴干这样丢脸的事情还好意思出来宣扬,回头自己跟她说话可得注意点。保不定哪天被她卖了,那可就丢脸丢大发了。不过这个弟妹,还真是——有一套。
那一边,当晚邝玉书回了府,却觉得一向看着过分凌厉的妻子身上竟多了几分柔媚之意。本来例行公事的在她那儿只打算喝杯茶就走的,不知不觉竟是突然来了兴致,想留宿下来。
可是章清雅却不着痕迹地回绝了,弄得邝玉书心里痒痒的,到了第二天,越看妻子越觉得有股说不出的味道,弄得他老惦记着,竟是不知不觉把身边的妾室都忽略了。
如是者三,欲擒故纵的计策在收到奇效,章清雅嫁为人妇快两载,似乎现在才渐渐焕发出小妇人的娇媚与袅娜之色,竟是一日里的风情胜过一日,撩拨得邝玉书难以自禁,早把那个不在眼前的邹蕙兰抛到脑后。
这一日,他又想到来妻子这儿坐坐,却是听见里面有妾室正在闲话家常。
“听说,爷想纳的那位蕙兰姑娘可是个妙人儿呢!”说话是一个妾室。
“就是善解人意的才好,也能替咱们好好地服侍相公。”回话的是章清雅,不卑不亢,极是大度。
“可那个女人一进了门,就掉了孩子,还死了男人。岂不知,是不是她有克夫之相?”这话,是另一个妾室说的。
“这话可不能乱说。”章清雅的声音似乎严厉了些,却又瞬间柔和下来,“毕竟这样遭遇,也怪可怜的。”
“可若是真的,就算是夫人好心,让她了门,要是果真克起爷来,那可如何是好?”
“这……”章清雅似乎也颇有些踌躇,“可是相公喜欢,这可怎么办呢?”
邝玉书心头一紧,是哦,那个邹蕙兰虽然是一副温柔似水的模样,确是着实倒霉的,一嫁了人,就丧子丧夫,这不是天生的丧门星么?
纵是再可心,他也不能要了。倒是章清雅,近来颇多变化,他得多上些心才是。
第194章被看光了
男人都是易变的,尤其是邝玉书,花心惯了,更是翻脸如翻书一般。
他对邹蕙兰冷了心,在章清雅这儿,却因为她的欲迎还拒而动了兴致。费了好些水磨工夫,才终于寻着个机会,挨着章清雅的身。这一夜的旖旎,不必多说。
只邝玉书也没想到,自己竟像是枯木逢春一般,积蓄太久的热情迸发出来,竟是如初出茅庐的小伙子似的根本就无法控制。
更让他惊喜的是,章清雅的表现,让他只能说四个字——无可挑剔。
一夜纵情,销魂蚀骨。
自此之后,邝玉书就觉得,似乎在别的妾室身上,都找不到昔日的激情,只有在章清雅这里,像是上了瘾一般,让他无法舍弃。
时候一长,妾室难免有些不满,隐隐约约抱怨他的不济事,纵是不明说,可邝玉书自己却是能感受到的。他心里也犯嘀咕,但每每一到章清雅这儿,立即就能找回往日雄风,拾回男人的自尊心。
章清雅在枕边稍加撩拨,便让邝玉书渐对几个妾室都生出厌恶之心,觉得是她们欲壑难填,况且也没一个像妻子这般知情识趣。留在上房的时候,于是就越来越多了。
章清雅心下欢喜,这一只金镯,花得简直是太值得了。
只是邝玉书不知道,在邹蕙兰耳边,听到一个消息,嗯……也是关于他某方面的。
邹蕙兰毕竟年轻,难免心里就有些疙瘩,与邝玉书之事,就不了了之了。可她的终身大事一日不解决,肯定一日就不能消停。
匆匆又过数日,潘云豹今日终于可以回家了,心情是格外的高兴。
今天,是大姐夫冯遇春给儿子摆满月酒的日子,因为今天肯定是不能上书院去听课,所以小豹子很自觉的在上一次旬假里,在书院待了一整日,足足上完了两次的课。
他的那帮兄弟很讲义气,反正都来陪他了,也跟着一起多上了一堂课,只打发人回家报了个信。
几家人听说求学用功,那是好事,虽是牵挂,但想着再过十日,就能回家好好住一日,便也就安下了心。
谢尚贽见这个一向令人头痛的外甥现在居然有了这样的自觉,甚觉欣慰,就是教得再辛苦,他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