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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惜哦,今晚看来是役有艳情发生了。”她再一次扣住他下体兀自昂然的擎天柱,深深地呻吟一声,关灯,趴在床上,与他紧紧挨着。
今后的岁月,她就要和他这个强势的男人如此渡过一生吗?每晚都在同一张床上,造爱?
“呵呵……”田舒雨这样想着,闷闷地笑出声,然后把自己的一条腿搭到他腰上,轻轻地碰触他的下体。
“峻熙哥,你让我情动了,我真想现在就要你……”她在他耳边吃吃的笑着说着,然后凑在他腮上亲了一下,翻了个身子,也睡了。
第二天安峻熙醒来时,在身边那具裸白的身子上,足足瞪了一分钟,才明白怎么回事。
“我警告你田舒雨,你不要妄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我根本对你这种女人不来电,你是我老妈相中的儿媳妇,却不是我爱的女人。以后役有什么特殊的理由,不要出现在我视线里!
田舒雨万万想不到,安峻熙会如此冷情而狠绝地对她这样说。
哆l一声,安峻熙气愤地关门声。
“峻熙哥……哎呀,这是本小姐第一次遭涡拒绝l该死l”田舒雨在床上大叫着,弄乱了自己一头短发。
重型企业合作会议在德国举行,作为国际名牌汽车合作商,安峻熙必定要亲临。十点的飞机。
九点。
除去往私家机场的半个小时,他还有半个小时。
,用记橇赢癌蒸赫脚吗?”前排的助理问着安峻熙。
安峻熙手指在车门上敲着,想了想,叹息一声,说,“先拐个弯,去一下鸡肠巷。
去鸡肠巷?那叫拐个弯吗?那简直就是背道而驰!
司机心里嘀咕着,却不敢出声,直接把车提速,往贫穷的街区开去。
车停在了阁楼二十米外。
安峻熙也不下车,就那样坐在后排,痴痴地看着阁楼。
她在做什么?今天不用去咖啡厅了,会做什么呢?
这时侯,门开了,从阁楼上走出来那个娇小的女孩。
安峻熙顿时没有了呼吸,膛目定定地追着她看。
她今天没有扎头发,长长的直发就那样妩媚地披散着,显得她那张小脸既乖巧又媚惑。
她抱着一个塑料盆,里面是一堆床单被罩的东西,走到阁楼通着的平房顶上,踞起脚,把
洗干净的床单一个个费力地晾晒在铁丝上。
安峻熙拳头握紧,差点就那样冲出了汽车,
可是他知道,她内心深处那么讨厌自己,又是那么要强、倔强,她才不会稀罕他过去帮忙呢。
要去德国了,不知道几天,这几天都要见不到她了吧。
唉,竟然那么那么地舍不得。
这几年,一年到头地在世界各地飞来飞去的,哪里都有他的家,可是家的概念反而淡了下
来,他从来不会思念、惦记某个人。
不是他不孝顺,他真的连他老妈也役有想念过。
可是现在……他变得牵肠挂肚起来,临行前的时刻,竟然那么留恋不舍。
她在擦汗,在用小手背去撩开飞扬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