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立刻回绝道,“儿臣没空,儿臣要回宫照顾宁儿!”
“你!”晋后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自己的媳妇跑了,你倒跟没事人似的!”
秦慕达忙道,“母后息怒!二弟心情不好。这样,儿臣先回宫安排了宫中事宜,即刻带人去梁府查探!”
晋后道,“那此事就交给太子了,不过记住,不管是什么消息,绝不可走漏半点风声!违令者斩!”
她转头狠狠瞪着梁淑鸾道,“来人!把她带下去!好好审问!”
梁淑鸾呼天抢地的被拖走了,秦远回了宫殿,太子自去忙碌了。
到了晚间,太子神情慎重的回来禀报,梁府已是人去楼空!连家丁都一个不剩。太子妃和二殿下妃身边的奴婢真的不知情,什么也问不出来。唯一异常的是,守卫的侍卫说昨日宫女素琴带出去一个陌生的宫女,当时用的腰牌不过是宫中常见腰牌,却没有回来,但素琴已死,现死无对证。
晋后坐在龙椅上,思忖再三道,“此事绝不可声张出去,慕达你再去一趟,火烧梁府!”
秦慕达道,“那对外说词就是。梁相府中半夜失火,全部烧死,二殿下妃因为伤心过度,昏迷不醒,二弟宫中现就躺着一个,太子妃就被母后接到殿中亲自调养。”
晋后点头道,“如此甚好,再发军中密令,传令晋都各处城门,细细查访他们的消息!”她一拍椅背道,“你们父女可千万不要落入哀家手中。否则一定要将你们千刀万剐,剥皮拆骨!”
秦慕达领命又出了宫。
梁府大火直烧了一夜,第二日,已是一片断壁残垣。晋都不一时便传遍了,说梁府半夜突然大火,全家死于非命。晋后在朝堂上听闻后唏嘘不已,给梁府准备盛大的后事。朝中虽有些官员心生疑虑,但梁相国毕竟是个虚职相国,没有造成太多动荡,也无人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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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日,这天一早,天刚亮,朱府的大门就被人拍响。
家丁一开门,吓了一跳,门口一人风尘仆仆的,看不清容貌。骑着一匹黑马,还牵着一匹白马,他浑身上下都淌着汗,两匹马也是如此,浑身还打着颤,那黑马更惨,已是口吐白沫了。这人见门一开,直接就冲了进来,沙哑着嗓子道,“快去把马好生料理了!”
家丁刚问道,“哎,你是谁?”那人已经头也不回的就进去了。
这家丁刚想追上去,瞧他背影,却有些眼熟,再看那黑马,额上一抹雪白,这不是大少爷的马么?他这才一拍脑袋,恍然大悟。
听说朱景先回来了,朱兆稔匆忙套上件外衣就开了门,他瞧见朱景先的模样也是吓了一跳,差点就没认出来,“景先。你怎么弄成这样,这么快就到了?”
朱景先道,“四叔,我七夕收到消息,带了两匹马,一路换马,先赶了回来,景明过几日也就到了。”
朱兆稔惊道,“景先,你就这么跑了三天三夜?你瞧你都成什么样了,快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