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景明对着朱景清一挤眼道,“表哥着急了,有问题!”
“就是!”朱景清还火上浇油道,“绝对有问题!”
宇文天牧也不多话,上前飞起一脚就冲他俩踹去,“你们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连我也敢戏弄?”
这哥俩赶紧躲开,朱景明笑道,“表哥,你那样是不行的!八百年也跟人家搭不上话!”
朱景清道,“咱们可是来帮忙的!”
宇文天牧道,“哪边凉快哪边呆着去!”他转身自己进屋了。
哥俩在外面偷笑一阵,朱景明道,“走!咱们快跟大哥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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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
朱景先含笑道,“果真如此?”
朱景清道,“咱哥俩亲眼所见,大哥。你怎么瞧出表哥有这心思的?”
朱景先笑道,“要是连这都看出来,我还怎么做你们大哥?”他笑得十分愉悦道,“表哥呀表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没想到这么快就应验了,你说我该怎么好好回报你呢?”
朱景明瞧着大哥似乎笑得不善,暗自替宇文表哥捏着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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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几日,罗玉娥的草堂开张了,地方选在香溪附近的市镇之中,择了个闹中取静的地方,既不过分喧哗,也不至于冷清。朱靖羽专程选了两个丫头,两个小厮和一个车夫在这儿伺候着。
开张当日,朱景先专程领着一班年轻人前去道贺捧场。此次借着他成亲,蒙朱兆年老天拨日的开了恩,放了一众子侄们几天的假,让年轻人们好生玩玩。
一早草堂还没开张,见他们呼啦啦一帮子人来了,罗玉娥笑道。“不过是开个药堂,你们这么兴师动众的跑来做什么?”
朱景先道,“话可不能这么说,罗姑娘你医术高明,有病看病,没病瞧个平安也好。从我开始,大家轮流请罗姑娘好好把把脉,都得付诊金啊。”他正襟坐下,真的伸出手请罗玉娥把脉。
罗玉娥笑道,“朱公子,你是诚心来送礼的吧?行!既然你们这么捧场,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她收敛心神,真的伸指给朱景先把起脉来。
安宁在旁边瞧了奇道,“景先,你生病了么?”
朱景先拉着她的手道,“我没生病,只是请罗姑娘瞧瞧而已。”
宇文天牧不屑的道,“见过没事找事的,可还没见过没病找病的!”
朱景先听了一笑,也不理睬。
朱景亚在草堂内转了一圈道,“爷爷把这里布置得真好,根本不象看病的地方,倒象是散心的地方。”
“可不是!”朱景清接道,“你瞧这前面有花,后面有树,清幽雅致。再闻着淡淡的药香,若是没事坐在这里泡壶茶,聊聊天,可惬意得很哪!”
宇文天牧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看病弄得不象个看病的地方,有什么好的!”
朱景明道,“话可不能这么说,若是寻常大夫,自然是寻常诊室。可这是罗姑娘坐诊的地方,当然要别致一些。”
朱景仁凑上前小声道,“这还不算什么,听说爷爷之前把相思园里布置了十七处不同的院落,每个都漂亮得不得了,景珊眼馋得不行,可爷爷就是不让她进去,只让大嫂和罗姑娘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