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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究竟叫个什么事儿啊?玲珑张大嘴打了个哈欠,无聊了。本来好好的在聊关于凌若枫的事儿,这年氏却又跑来扯什么东西啊?玲珑突然又讨厌起来她来。**,要不是你害的凌若枫进了宫,至于现在发生这样的事情吗?
坐在凳子上,偷偷拿眼睛瞟了一眼端坐着的年氏,玲珑心里是越想越气。如果不是胤禛还在一旁坐着,而她又是他侧福晋的身份,就凭玲珑此时肚子里的怒气,她早上去打死她了!
年氏见屋子里静的有些吓人,突然轻轻咳嗽了一声,笑道:“玲珑妹妹今儿怎么回事儿,前些天不是说你身上不太好,如今可好些了?”
玲珑转过头,对着里面的墙壁狠狠的翻了个白眼。老娘的身上不好,还不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暗地里让人在我饭菜里加了泻药,我至于身上不好吗?不过既然她都这么问,自己也不能不回答不是?
人家好歹也是个侧福晋啊。。。因此玲珑回过头嘿嘿一笑道:“哦,好的多了。。。其实要不是有小人在我饭菜里下药,我也不会那么惨。不过也好,人嘛,每过一段时间就要排毒才好,还真要谢谢那下药之人呢。。。”
站在窗边的胤禛身子僵了一下,但还是忍住没有说话,却听玲珑又接着道:“哎?今儿年福晋身子也好些了?我听说前些天您花粉过敏,身上起了疹子,如今可大好了?”
见年氏的脸色一时间变的难看无比。玲珑的心里早就乐开了话,毕竟这就不能怪自己了。玲珑满脸是笑的看着她,这就是狠心的报应了,谁叫她那天给自己下药呢?这家伙也叫个乐极生悲了。
她知道下药成功,心中自然高兴的很,再加上胤禛那时候不知道从哪儿给府里的福晋们带了胭脂水粉回来。本来倒也没什么,只是她不知道发了什么疯。自认为要更加特殊些才能吸引人注意,因此在胤禛送的胭脂里又自己加了几味花粉,结果皮肤过敏,十几天没敢出门。
年氏过了半天才回道:“多谢谢妹妹关心,姐姐早就没事儿了。对了,妹妹今儿脸色怎么不太好,难不成又出什么事儿了不成?”
见她那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想到她做出来的事儿,玲珑更加生气了。
是啊,她能不生气吗?!如果不是她害凌若枫入宫,自己就不会跟她斗,若枫也不会跟着康熙,不跟着康熙,自然不会被安排去取什么公主,自然小命也是能保住的。怎么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不过她做的这件事情,玲珑才从来没真正告诉胤禛听过,毕竟这算是他们两个之间的事,如果因为这个把这事儿告诉四爷听,少不得她就要真正倒霉了,包括她的那个哥哥。
可玲珑不想这么自私,毕竟如果真的这样。胤禛就要为难了。一个是他的得力重臣,一个是他的爱妾,而另一个,如今不过只是个奴才罢了。他要真的帮了自己,又会被人怎么说?!
但此刻玲珑却再也懒得想这么多了,她顿时冷笑道:“多谢年福晋关心了!凌若枫在宫里终于要性命不保了,有些人是不是要很高兴了?不过我今儿倒要说句实话,不管是谁害了他,我就算自己死,也要杀了她。。。”
嘴边挂起了一丝邪笑,玲珑朝年氏看去,她突然又想起了从前在黑道生活的点点滴滴,那时候的自己,又什么时候对人示弱的。哪里像现在,竟然就这么窝囊起来了。居然在这深墙大院里跟一个女人暗斗了这么久。
胤禛的身子似乎更加僵硬了,他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他倒想听听看,这个他一直宠着的年福晋,究竟还做出了什么样的事情来。居然连凌若枫这件事也是她做的吗?那么这个女人,心思就真的太大了。
难不成还真的以为,她自己了不起了?可以欺负玲珑了?可以害人了?甚至可以来害自己了?!
年氏脸色更加难看了,她没想到玲珑会在这里说出这种事来,本来在府里虽然没有说白了,但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虽然暗斗,但这件事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但不知道玲珑究竟出了什么事儿,就这么说出来了!
她突然生气起来,难不成这奴才真的靠着胤禛的恩宠就敢跟自己争起来了?好歹自己还是主子啊。她还真不相信。在自己和玲珑只见,胤禛会选玲珑呢。
这么一想,她胆子又大了起来到:“哦?是吗?怎么会出了这种事儿?不过玲珑,你好歹是咱们府上的人,可不能一直只想着自己的男人。你是四爷的奴才,凡是得先为自己的主子想,知道吗?
玲珑冷冷一笑道:“是吗?那是自然,玲珑跟某些人自然是不一样的。不过有句话年福晋说的就不对了,奴婢是皇上的奴才,怎么就成了四爷的奴才了呢?更何况,就算真是四爷的奴才,也该有正经的主子来教训吧,怎么劳烦年福晋来了?”
年氏听了她这话,更加觉得似乎每句话里都有着别的意思,脸色更加难看起来,可话已经说道这个份儿上了,自然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只得微微一笑道:“是吗?可我到底是主子,就算不是你的主子,你难道还不能听我一两句劝了不成?如今你现在是越来越有身份了嘛?我说两句话,你瞧瞧你这能说会道的,回了多少句?果真是没人教了不成?!”
玲珑听了这话,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你说什么?没人教?”一手指着胤禛,玲珑笑道:“年福晋是在说四爷教的不好不成?”
年氏气的七窍生烟。见胤禛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顿时急切的站了起来,一拍桌子道:“你个贱婢,你乱说什么?主子们的话,也是你乱编排的不成?还不自己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