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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长相实在优越,即便如此也丝毫未能影响其风采。
此刻因受了些惊吓,便越发在惊艳之余平添了几分叫人怜爱的赢弱感。
去他的赢弱!萧墨和萧肃骂在心里。
梁帝却微皱了一下眉,先看了一眼萧珩,而后没对他俩客气。
“你们以大欺小恃强凌弱是没完了?方才你们对着珩儿贬低指责拐弯抹角质疑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
“怎么,都是皇子,你们说?他说?得,他说?你们便说?不得?”
萧墨脸上表情一时皱在一处,放低了声音不满地嘟囔:“不是,他说?话?实在是叫人生气。”
话?音未落梁帝就哼道:“你们说?话?不叫人生气。”
“……”萧墨回?忆了一下方才他和萧肃的发言。
本还有些不服气,想想却闭了嘴。
他们方才好像的确没说?什么好话?。
以至于?自己此刻都不太好意思说?父皇是在偏帮。
梁帝说?罢,又略带嫌弃地瞪了他们一眼,才看向萧珩。
脸色明显变得和煦,就连语气也温柔不少:“珩儿你说?。”
“谢父皇!”萧珩躬身一拜。
又抬起头来?接着道:“此事确实奇怪。”
“第?一版的考题封存于?库房,若能安全无恙自然最好,儿臣怕今夜事到临了却出差错,便请大皇兄和四皇兄亲至现场看管——”
话?音未落,萧墨又没忍住:“你哪里是请?你分明是恐吓!”
“你闭嘴!”他三番五次插话?,梁帝实在没忍住。
萧珩这才继续道:“但?因儿臣早前已备有第?二版考题,因此在发觉有人泄题之后,才将两位皇兄报信之事先放到了一边,而选择第?一时间?便先带人赶往城南。”
“其中内情,两位皇兄并不知晓,也正因不知晓,才会在一进宫后便指责怪罪儿臣。”
“可既口口声声说?考题最重要,就该寸步不离守着才对。”
“为何又会将库房抛之不管?如此岂非说?法?与行为相悖?”
“父皇,这还不可疑吗?”
梁帝的视线落在萧墨和萧肃身上,没立刻开口。
萧墨瞪大了眼,第?一反应便是看向了萧肃。
若非他说?要进宫,萧墨根本不会随意离开库房。
但?事已至此,两人却已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若他选择此刻将实情说?出,恐怕反要遭父皇厌弃,更可能被对方反咬一口。
此事隐隐有些不对,萧墨索性闭了嘴,以不变应万变。
他不再说?话?,萧肃便是再沉默也不得不开了口。
“六弟此话?不妥,若在库房一味等?待,那需得对主持大局之人绝对信任,知晓自己哪怕只是守着,也定不会差错才成。”
“可若明明觉得可能会出事,还只死守库房,那才是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