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静说,不,那是因为我想让你粉身碎骨。
事后,有很多的事后,可是当时,江恒那一爪子还满是电线,卢俊还在向前俯冲,而梁文静还趴在玻璃窗上叫的很欢愉。
于是当时,江恒大脑是一片空白的,卢俊大脑是一片空白的,梁文静大脑也是一片空白的。
三个人都一口咬定,那个时侯,啥也没看见,绝对没看见。
说“没看见”三个字的时候,三个人都不约而同的翻着白眼看着天花板,一片心猿意马,而被晾在一旁的田欣则适时的点出了重点:
“咦?居然坚持了一整天?健身果然有成效啊。”
梁文静和卢俊都一口喷了,而江恒则面红耳赤却不怀好意的凑近说:“我也是健身有方的,教练。”
田欣又会特别不留情面的说,“你?你做几百个俯卧撑就不行了……”
小丫头于是又被拖走了。
此后几天,都没见到人影。
当然,这都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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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江恒一口气喝了好几杯橙汁,要不是无穷无尽的好奇心驱使,他早就把自己灌醉到桌子下面去了……
卢俊和梁文静都穿的人模狗样的,眼神忍不住交汇在一处,又猛地分开。
“玩玩么,江恒,拜托,我们可是美国长大的——”梁文静试图利用她那一张嘴扯出天花来,被江恒一句话顶了回去:“文静,你这破雏红包,要我给你包多少啊?”
卢俊听不下去了,微红着脸推了推眼镜,整个人蜷缩得像一只鹌鹑。
梁文静故意装怒,一拍桌子,“江恒!”
江恒向前轻身,毫不介意的,依旧那么风骚,“文静——”
梁文静一个哆嗦,“你干嘛?!”
“哟,这有了主权就是不一样了。”江恒眼睛眯成一条线,“喂喂喂,那个万恶的帝国主义铁蹄啊,侵占我大片领地,也不发个声明?你就算是租界,也得有个说法吧?”
“租界?”
“当然!梁文静可是我的未婚妻啊,就让你这么……咳咳,不得给我这个悲催的未婚夫一点慰问么?”江恒继续逗着一脸通红的卢俊和怒气冲冲的梁文静,“旗也插了,种也播了,哎,大片土地沦落啊……”
“好了好了好了,说够了没啊?再说我报警了啊!有伤风化。”梁文静这么一说,江恒反而更来劲,“来吧来吧,再加上几条罪名吧,譬如说私闯民宅啊,譬如说破坏财产啊,譬如说破坏了农民耕耘生产积极性啊……”
卢俊终于举双手投降,在酒桌上就给江恒拜了拜,“江哥,别再说了,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