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还有达芙妮的亲笔一句:
Wewillresistandcrushwiththemachine。
我们会反抗到底,与此庞然大物,一同覆灭。
不等组长由任何反应,读卡器突然发出怪声,紧接着砰的一声,记忆卡连带着电脑一起崩了。
组长翻身坐在地上,在浓烟中呛出了笑声。
不愧是集中营的灵魂之交,我报废了你一个照相机,你也得报废我一台电脑么?!
此刻,仿佛与她心里想通一般,达芙妮看着飞机外的一片漆黑,再次露出了高贵典雅的微笑。
司徒的选择
“先生,先生,你怎么了——”
早六点的酒店咖啡厅,空空的,只有他一个客人。
他已经在这里住了三天,每天早上都起的很早,每天都一个来吃早餐。
不少服务生都抢着给他去加茶,因为他搞不好就是一个钻石王老五。
那考究的白西装,那总是微微皱着的眉,那每天早上挡住他大半个脸的英文早报,都彰显着他的身份。
而他入住的证件上,也是华丽丽的外文名字。
其实,这并不是影准备的,只不过办理假证件的人问他要什么假姓氏,他只是回答,我就叫影。
这当然是行不通的,所以造假部门的人,只好给他来了一个他自己都记不住的英文名字。
这一早,这位客人脸色一直都不太好,昨晚他打了不少电话给前台,叫他们去买止痛药。
据说,送药过去的小哥拿了很大一笔小费,可是客人那嗜人的眼神,叫他再也不想去第二次。
此刻,影已经满脸流汗,报纸随手扔在地上,捏着太阳穴,连领带都松开了,白西服沾上了洒出的茶水,一副虚弱不堪的样子。
服务生上前询问的时候,才注意到他搂在外面的手青筋突起,顺着血管,泛着紫色。
“先生——您——”
“走开。”影的声音是低沉的,却是不容回绝的,服务生吓得不敢靠近一步,只看着他微微发抖,似乎难以克制。
这症状半年前就开始了,一开始只是轻微的头疼,后来愈演愈烈,也越来越频繁。
作为一个克隆人,他是每个月都要接受程风的医学检查的,刚开始程风只是搪塞说,你生理体征还不是很稳定,有些数据我需要进一步研究。
到了后来,实在无法瞒住精明的他了,程风才开诚布公地说:
“我跟你说过,我是上帝之子的科学家,而你是我的作品。但是在我们脱离那个地方之前,都被上帝注射了毒药,至今,我也配置不出解药。而且,因为你是新机体,新陈代谢比我们要快,所以毒素在你身上,扩散得更快。对于我们,潜伏期是十五年,对于你来说,可能是五分之一的时间,也就是…三年。”